,踩着无数人的肩膀才爬到了尚字直笔,相信你定会有冲出来的那天。”
转折出现第一次参加太学射艺院比试拔得头筹那天,从未练过弓箭,甚至拉弓也颇为吃力,却在瞄准目标时心中有过从未有过的专注和安静,其他舍生只当射艺是太学一项考核技艺,大部分应付了事,达标便好,只有卫聿川主动要求跟着教官学习。
练习拉弓是第一步,多数的弓箭大多都是七斗,能将一石弓拉开的人实属罕见,而能够拉开两石米或是三石米的,更是少之又少,卫聿川从一开始吃力拉开一石,双臂不断加练,后来逐渐拉开了两石米、三石米,双臂每日都酸得发抖,有时候端碗饭都在抖,用筷用勺都成了难事,一顿饭经常耗时还吃不饱,为此没少挨众人嘲笑,很多人趁他端不稳饭碗估计撞他一身狼狈,卫聿川懒得理会。
后来经教官举荐去了射艺营,跟着汴京正统士兵们训练,入营之日,卫聿川挑选到了合手的弓箭,迎接更艰难的训练,锻炼开弓时长,他维持了全营最长的时长,代价是双手勒得血肉模糊,腊月寒冬都无法愈合;为了训练眼力和精准度,营里的箭靶都被打穿了,卫聿川就自己做,还去山里追击移动动物,有时候跑得远了没有吃的,渴了就喝露水,饿了就打只兔子吃,加上骑射后便更难了,不熟练时经常摔下马头破血流;全营到野外训练,深夜和近在咫尺的野狼搏斗,还险些被狼吃掉。
哪有什么天选第一弓箭手,只不过是打碎牙齿往肚里咽,在一次次深陷黑暗后,重新站起来,咬着一口气走向光明罢了。
“我们能预判下一起案子是什么吗?”李鸦九问。
“这个很难说,但我们有能掌控的。”卫聿川起身将圆板上的纸页翻到另一面,令人意外的是,上面是另外几个人的名字。
吴祥之、徐慎、季铎、宋净女。
“还有一个人,我不太确定,但总觉得他出现时有点奇怪。”卫聿川挠挠头。
“谁?”柳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