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兴师问罪吧!” 陈皇后身形一抖,终是忍了忍,到底折身返宫去。 女人说话呀,讲究的就是一个直中红心。 我耳朵贴在窗棂边儿,mimi瞪瞪中听见“欢哥儿”三个字,哭肿的眼睛猛地一睁开,那不就是我那早夭的哥哥吗? 凤仪殿里欢哥儿的血…擦干净… 我一个大喘气儿,隔了良久,劲儿也没缓过来。 “郡主…” 是蒋嬷嬷在轻声唤我。 我扭过头去看,却发现蒋嬷嬷站在昏黄晕染的宫灯之下,很是踟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