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得确实很厉害。
这一下子,就将牧旬的怀疑打消大半。
自己果然太敏感了,居然会认为韩郁辛在装惨。这根本没有必要。
对于自己的多疑感到歉意,牧旬上药的态度就更加认真。刚刚将药膏涂到上面,就见韩郁辛颤了颤。
“疼?”牧旬凝眉,轻轻吹了下。
韩郁辛刚刚被凉到,结果牧旬居然还吹气。最要命的是,对方是在认真地擦药,并没有其他念想,反而显得自己很奇怪。
抿唇将声音咽下去,他刚准备说话,又感到轻轻的触感与呼吸。
韩郁辛深吸口气,暂时放弃说话。
牧旬将药膏涂抹均匀,然后拆开创可贴。刚刚贴好一个,就听见轻微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