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苓看了牧旬一眼,往旁边让了让,给这些人进来的空间。“盛乒他不太舒服,我就没让人出来。”
几句寒暄后,几人跟着柯苓来到房间。窗帘全部拉下来,遮挡住外面的阳光,屋内的灯全部开着,倒也显得亮堂。
他们走进去后一眼就看到正躺着的盛乒。对方面色苍白,显得有些虚弱,却并不显难看,反而有种病弱气质。
“我们带了些东西过来。”牧旬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就近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盛乒露出感动表情,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谢谢,来都来了,不用带什么礼物,真没想到你们还会来看我。我这病来的也不是时候……”
说到这里,他低头叹口气,看上去很是自责。
“生病这么重,怎么没去医院?我认识个医生,可以给你联系去检查。”路修然站在旁边,望向盛乒的目光带着审视。
原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病,结果连个具体的病症都说不出来,现在也只是在家里待着,连医院都没去。这要是再看不出来,那真的侮辱智商了。
“老毛病,休息段时间就没事了。”
盛乒略带虚弱地笑了笑,语气带着些许歉意。“拖累你们进度了,等我感觉好了点,就立刻赶回去。可能要再等几天。”说到这里,盛乒轻轻咳嗽起来,整个人更显得几分苍白纤弱。
“不急,身体重要。”路修然眼睑垂下,看着这脸色苍白病弱的盛乒,扯出抹抚慰的笑,“公演的节目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没必要有压力。”
盛乒表情微微顿住。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公演节目已经准备好了?没有我你们怎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