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强。

再抱她一会儿,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忍得住。

一旦自制力崩塌,理智的弦断裂,费疑舟根本都不敢想,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那头,殷酥酥见他放开了自己,只以为是这位大佬采纳了她的提议,暗自庆幸的同时,悄悄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鼓了鼓掌。

得以脱身,她飞快当当当原地后退三步,与费疑舟拉开道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然后才捋了捋头发、理了理衣服、清了清嗓子,装出最稀松平常的语气说:“我看你这屋子也没什么可打扫的,咱们还是出去吧,不然费爷爷和伯父伯母只怕要说我不懂礼数。”

不料,太子爷他老人家对她的话语置若罔闻。

费疑舟脸上的神情淡漠而平和,不答话也不出声,侧身绕过她,径直走到书桌后方的木质书架旁,站定。

殷酥酥狐疑地扬了扬眉毛。

没等提出新的疑问,又见大公子抬高右手,从书架第三排的最后一格取出了三个文件盒,放到了书桌上。

费疑舟垂着眸,边打开其中一个文件盒查看,边目光不抬地说:“你过来。”

话音落地,殷酥酥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

书房内并无第三人。毋庸置疑,这话是对她说的。

金主爸爸有令,小艺人自是莫敢不从。她很识时务地不多问,只是重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抹布,颠颠地走了过去,到费疑舟跟前了才笑得一脸乖巧做作:“您尽请吩咐。”

费疑舟语气淡淡的,交代道:“上次我回祖宅,把整个书架都重新整理了一遍,剩这三个文件盒还没弄。正好你来了,给你找点事做。”

“哦。”殷酥酥听后点了点头,心想整理文件这活儿,难易程度跟打扫也差不多,属于有手就会,她大学那会儿可是班主任助理,搞资料难不倒她。

这么想着,殷酥酥随手就拿起了一个距离最近的白色文件盒,刚要打开却又忽然想起什么要紧事,动作嗖的顿住了。

她迟疑地抬起脑袋,望向男人英俊松弛的侧颜,试探地出声:“你确定这里面装的不是什么机密文件吧?”

这要是无意间被她撞破什么商业机密,那不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