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拍了五场戏,下午又是化妆造型又是坐飞机赶路,又困又饿。”

她软下声音抱怨,这抱怨也就不再像抱怨,更像是温柔撒娇。费疑舟心也跟着软下来,很浅地弯起唇角,柔声道:“不然我让何生帮你开个房间,你去楼上小憩一会儿,我再派人给你送点吃的?”

殷酥酥闻言眨了眨眼睛,略思索,说:“可以是可以。那你呢?”

费疑舟:“要我陪你睡?”

“……不是。”殷酥酥哽住,沉默须臾,又换了个说法,说,“毕竟我是你的女伴,专程来这里给你撑门面的。我走了,其他人都有女伴,你没有,那你会不会有点没面子?”

费疑舟看着她,很平静地说:“没面子倒不至于,我就是怕自己会想你。”

殷酥酥:“……”

殷酥酥没料到,这么大庭广众的场合,他也能正儿八经地跟她说骚话。静默了会儿,她直接无视了他说的会想她,转而问:“这个宴会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费疑舟说:“看流程书,十点半会转场到顶楼赌场,不想玩的随时可以走,想玩的也能通宵达旦。”

“通宵?”殷酥酥惊异,小声嘟囔,“你们上流社会玩起来真够不知节制的,通宵达旦玩牌九赌钱,也不怕又输钱又亏身子。”

费疑舟已经饮过几杯酒,眸色沉沉的,笑意也慵懒,“既然是玩,当然就要玩尽兴。”

“好吧……”殷酥酥想了想,最终同意了他之前那个提议,说,“行,麻烦你让何生帮我开个房间,我确实挺困的,去房间里眯会儿。你要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再下来找你。”

费疑舟应她:“好。”

约定好后,费疑舟便致电何建勤。

何生办事效率极高,三分钟后便来宴会厅,将殷酥酥接去位于游轮十七层的海景总统套房。

将人送到后,何生转身离去。

送别何助理,殷酥酥关上门,拍了拍僵笑整晚快要坏掉的脸皮,哀嚎一声,噗通趴进套房的柔软沙发里。

踢掉鞋子,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手机,不多时,又听见门铃被摁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