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志生同志往她飘来第二眼时, 她便有所察觉,连带着嘴角的弧度都微微僵住。

“怎么了阿生?”殷酥酥不解地眨了下眼,“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陈志生收回视线,随意而散漫地道:“没有脏东西。只是觉得你今天好像心情很美丽。”

“有吗?”殷酥酥微感诧异。

“从上车开始,你脸上就一直挂着笑,跟捡到钱了一样。”

“……”殷酥酥闻言怔了下,没应声,只是双手并用飞快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取出补妆镜,翻开,定睛一瞧。

果然,陈志生同志所言非虚镜子里的脸双眸水润盈盈含情,嘴角和眉眼都弯弯的,标准的仨月牙。

乐得跟傻子似的。

看见自己的表情神态,殷酥酥迷茫了,举着补妆镜的手缓慢垂低,接着便皱起眉,纳起闷儿来。

不是。

大早上的什么事这么开心?她这是在傻乎乎地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