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取笑,分明是受宠若惊。”
“马上就要见到我爸妈了,你收敛一点克制一点。”殷酥酥脸微热,认真而严肃地叮嘱,“我父母虽然也不是什么老古董,但是上一辈嘛,思想方面难免落于古板,你在长辈们面前别总是逗我,也不要和我摸来摸去拉拉扯扯。”
费疑舟笃悠悠地瞧着她,轻哂:“你把你丈夫当成什么登徒浪子。如果这点分寸都没有,我敢进你家门么。”
“谁知道你呢,你那么色……”殷酥酥小声嘀咕了句。
费疑舟扬眉,“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昨晚她随口吐槽他“有点疯”,他就真的摁着她“疯”了几个钟头。有了那样悲痛的前车之鉴,殷酥酥哪儿还敢当面说他半点不好,当即把摇头摆手,飞快转移话题,“哦对了,我看你之前那副眼睛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换?”
费疑舟漫不经心地回答:“之前那副金丝眼睛显老成,换个无框的,能为我增添一点青春阳光的朝气。”
殷酥酥迷茫:“为什么要给自己增添青春阳光的朝气?”
“谁让你总是嫌我年纪大。”费疑舟瞥她一眼,语气凉凉,“上回你跟我爸吐槽我,给我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我只能想方设法让自己看起来青春阳光。”
殷酥酥:“……”
殷酥酥深深地汗颜了,哭笑不得道:“费疑舟先生,你这心眼儿怎么这么小?我跟你爸爸也就随口一说,你是不是太记仇了。”
费家公子神色自若:“我就这么记仇。”
……好吧,看来再牛的大佬也有非常幼稚的一面。殷酥酥默,决定不再和费三岁争论“青春朝气”这一话题。
她拿叉子叉了块儿驴打滚放进嘴里,咀嚼着咀嚼着,蓦然又想起什么,连忙腮帮鼓鼓地道:“对了,昨晚我跟你说的事情你都记住了么?”
费疑舟低眸看他的书,随口应她,“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