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你要求的吗。费疑舟语调漫不经心,指尖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脊背往下滑,挑开那缕可怜的小布,碾磨摩挲,确认她是否准备充分,“看你老公跳脱衣舞。
殷酥酥眼角都染成胭脂色,双腿颤得几乎撑不住身体,嗓音夹着哭腔,又娇又媚:“费疑舟你丫就是个混蛋,大骗子,只会欺负人!
“哪儿舍得欺负你。费疑舟哼笑,指尖温柔勾起她的下巴,俯低身,从背后自上而下地吻住她,撞入得却蛮横又狠戾,“疼你都来不及。
“……殷酥酥细白的十指抵在落地窗上,死死收拢,用力到骨节处都泛起青白,又羞又恼。想破口大骂,但大脑感知到的所有都严重超出她身体能负荷的极限,以致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费疑舟额角青筋紧绷,指腹碾过她柔软的唇瓣,轻问:“是不是很想骂我?
回应他的是一声小动物呜咽似的轻吟。
他便低哑地笑出声,柔声劝告:“省点力气,再晕过去可不许第二天跟我哭鼻子。
殷酥酥:“……@#¥”
第80章
所谓酒壮怂人胆,醉酒后的殷酥酥神勇无比,不仅提出了要看金主老公跳脱衣舞的致命要求,还指着费疑舟的鼻子将他怒斥了一通,也算是狠狠出了口长时间被压榨的恶气。
只可惜恶气虽然出了,结局却十分悲惨。
大公子确实兑现承诺给她跳了段脱衣舞,但脱的却不是他的衣,而是她的。所有衣服一件不剩,还把她摁在落地窗前翻来覆去疼了个遍,活像一头荒漠里饿了好几天的野狼。
托那杯红酒的福,殷酥酥喝高得很彻底,脑袋发晕四肢虚软,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拒绝与反抗的余地,只能红着脸蛋咬紧嘴唇,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哭出声,绯色的眼角不停溢出泪珠。
可那恶劣的男人着实欺人太甚,她越是忍,他越是狠,坏心眼地变本加厉,愈发野性也愈发强势,打定了主意就是要撬开醉猫姑娘倔强不服输的齿关。
小片刻光景,殷酥酥便承受不住,防线被攻破,仰起脑袋呜呜地哭吟起来,浓密柔软的卷发垂在脑后,无助又脆弱地轻晃,像摇曳的黑色瀑布。
费疑舟眼睫垂低,直勾勾注视着那张沉沦又迷乱的小脸,这副意态迷醉的娇态,几乎让他看入了迷。
他手微抬,以指侧缓慢抚过她滚烫的颊,低头吻住她的眉心,紧抵着她轻问:“下次还想看我跳什么舞,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