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怎么在这个家里做人呀!”

费疑舟直视着她的眸,淡声道:“这段时间。主卧的床单被套几乎都是一天一换,全家谁不知道我们夫妻感情和睦。这是件很好的事,你大可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在厨房这种奇怪的地方偷偷摸摸,这叫感情和睦吗?”殷酥酥又羞又气,怄得脑瓜子疼,“这叫奇怪的性|癖。别人会觉得我们是变态。我是个很有原则很矜持很传统的人,我坚决不接受。”

费疑舟闻言,懒懒漫漫轻嗤了声,边迈开长腿往她走近,边四两拨千斤地回她一句:“当初殷小姐穿着情趣制|服,拿小皮鞭子往我身上抽的时候,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么传统有原则。”

“……”死去的社死回忆突然攻击我。

殷酥酥:吐血.jpg

殷酥酥脸更红了,不得不将音量拔高几分掩饰自己的窘迫,嘟囔着说:“你少在这儿东拉西扯转移话题!”

“好,那就继续讨论我们的厨房play。”

说话的一阵功夫,费疑舟已走到她眼前,挺拔高大的身躯犹如矗立在夜色中的一株乔木,形成阴影,近乎完全地笼罩住她,挡去从头顶投落的淡白色灯光。

他垂着眼皮子瞧她,须臾,骨节分明的右手伸过去,在她面前摊开来,平静道:“手机还给我。”

殷酥酥不依。不仅不主动上缴,还把那只手机死死攥在五指之间,胳膊背到身后去,一副誓死不从的壮士姿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费疑舟见状,极轻微地挑了下眉:“你确定不还?”

殷酥酥满脸的富贵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正气凛然道:“不还!这次我坚决不妥协!”

谁知听完这番话,费家大公子却出乎她意料地微微皱起眉,眉眼间流露出一丝颇感苦恼的神色,无奈道,“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了。”

殷酥酥迷茫,木登登地问:“什么没办法?”

费疑舟:“本来我是准备让何生给其他人打招呼的,你不还我手机,我联系不到何生,就只能……”

殷酥酥:“你就只能打消厨房play这个罪恶的邪念。”

费疑舟漫不经心地继续:“我就只能冒着被围观的风险和你play了。”

殷酥酥:“……”

殷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