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却又一次翻江倒海。

身体里有种渴,平息不下来。

一旁的殷酥酥丝毫没觉察到男人的反常。听完他的话,她下意识低头往下看,脖子是视线盲区,她看不见,只好用手胡乱地拍拍拍。

几秒后,殷酥酥重新抬头看费疑舟,问他:“现在还有吗?”

费疑舟侧眸,神色几分无奈。

那粒糕点渣子还在原处,这姑娘乱七八糟倒腾半天,都不知道拍了个什么劲。

从小到大,费疑舟不喜欢一切失控的事物。此时此刻,理智发出了警告,他的身体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即将脱离控制。

可肢体有自主意识,等费疑舟回神时,他已倾身往她贴近。

修长的指尖,指腹沁着不属于夏天的薄凉,轻轻触及了殷酥酥的脖颈。

殷酥酥忘记躲避,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下,只觉得害怕。

男人的指腹除了冷,还有点儿硬,一点不柔软,与她光洁细腻的颈部皮肤截然相反。

残渣被摘去,扔进垃圾桶。

直至费疑舟的手指离开,殷酥酥的心跳都还脱缰野马一般,急促得不成样。

她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好一会儿才有点懊恼地垂下脑袋,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