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看,这谈资够不够劲爆。”

“不是不还击,是我心知肚明,自己暂时没有这个资格。”

殷酥酥说的是事实。

在这个圈子里,向来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是非公道,谁红谁有名谁腕儿大,谁就是公道。

知道了是秦媛在背后捣鬼又如何?殷酥酥常年处于圈中金字塔的中下游,深知上头的人跺跺脚,底下的人便要落满头灰,以秦媛的资历和人脉,能对她放暗箭的地方根本数不过来。

因此她很清楚,就算知道了秦媛在背后使坏,自己也不能明面上跟这位大前辈撕破脸,甚至哪场活动碰上了,她照旧得招呼一声“媛姐好”。

话音落地,雅间内陷入片刻的静默。

不多时,轻轻一声“砰”,是费疑舟略倾身,将手中的白玉杯放回了桌面。

“没有资格?”费疑舟出声,重复她那番言论的尾梢字句,玩味地品咂。

殷酥酥转头看他。

“殷小姐,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半只脚已经踏进费家大门。”费疑舟掀睫瞧她,嘴角牵起一道懒漫又略微讥诮的弧,“原来我的人,还没有资格还击一个‘影后’。”

殷酥酥眸光突的一闪,心中升起种预感:“你想做什么?”

费疑舟没接她的话,自顾自低眸整理好钻石袖扣,起身,从一旁的衣帽架上取下西服外套,随手往臂上一搭,转身走向门口。

殷酥酥见状,慌慌张张追上去,横着双臂拦在他面前,焦灼道:“你这是要去哪儿?你该不会想直接去找秦媛吧?”

费疑舟面容淡漠,不语。

殷酥酥把他的沉默理解为了默认,皱眉正色道:“费先生,我和秦媛的恩怨纠葛,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如果我争气能出头,该找她算的账我一分也不会落,如果我一辈子是个你砸了资源也强捧不红的艺人,那糊是我的命,我挨打立正。”

费疑舟还是不说话。

殷酥酥更焦灼了,不禁抬高音量:“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不会让不相干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不能出面去找秦媛。”

如果这位太子爷怒发冲冠直接去找秦媛,那就意味着他和她的关系要大白于天下,到时候各种闲言碎语传回兰夏传回她父母耳朵里,让她怎么解释?怎么说得清?

跟爸妈坦白,她和费疑舟是假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