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分配完毕之后,商毅马上又下令,开始筑城建堡,抢修工事,以防止荷兰人的进攻。同时也耐心的等待着阿科尼亚的消息。
七天之后,商毅收到了阿科尼亚派回来的人报信,说他己经与荷兰进行了初步的会面,荷兰的台湾大员长官德老典将派遣使者,随自己一起北上,到达基隆,与商毅当面会谈。预计会在二三天之后,到达基隆港登岸。
商毅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也立刻开始布置,将亚莉桑德拉找来,当面吩咐一番。
亚莉桑徳拉听完了他的吩咐之后,也不禁发出一声感叹,道:“商,我真不明白,你的头脑之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奇妙想法?”
自从两人在船上发生了销魂一吻之后,虽然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但关纟明显亲密了许多,在私下见前的时候,亚莉桑徳拉也直呼商毅的姓名。
商毅耸了耸肩,笑道:“亚莉桑徳拉小姐,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兵不厌诈’。而诈术并不在于高不高明,而在于你能不能够抓住对手的心理,知道对手害怕什么,想要什么?荷兰人最想要的就是贸易,最害怕的,是失去贸易,只要明白了这一点,然后有针对施用,就一定能够成功。当然也需要有你的配合才行”
他的动作在亚莉桑德拉看来,非常欧化,也忍不住道:“商,你对荷兰人的分析确实很准确,但我心里一直都存在这个疑问,你真的去过欧州吗?”
商毅也不禁有些心虚,毕竟自己编造的那段身世哄哄这个时代的中国人还可以,但想忽悠欧州人,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阿科尼亚就曾对商毅真的过去欧州有过质疑,不过没有深究。但现在商毅毕竟是见惯了场面,立刻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一个没有到过欧州的人,能够对欧州的事情了解得那么清楚吗?”
亚莉桑德拉当然没有他想得那么复杂,而是实话实说道:“你对欧州历史和发展的熟悉程度,现在欧州战场的局势分柝即大胆又又独道之外,还有欧州主要国家的优缺点,甚致是各国民族的性格的了解,我可以断言,就是欧州知道最渊博的、最睿智的学者,甚至是先知都比不上。可以说如果不是在欧州的主要国家生活都超过十年以上,是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的。”
商毅心里好笑,自己可是多了几百年的阅历,因此对世界发展大势的掌握,自然要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得多。
亚莉桑德拉又道:“但你对欧州国家的风土人情和生活习惯,却陌生得向一个从没有去过欧州的人。你不知欧州最流行的服饰和首饰品的风格样式,不清楚加泰罗尼亚人与马徳里人在生活习惯上有什么不同,不了解巴黎的舞会和米兰的狂欢节有那些不一样,不知道阿姆斯丹的港口和马赛港口、还有伦敦港口的规定差异。在我看来,你简直就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而且我也无法判断你是不是去过欧州,或者你在欧州的时候,只是潜心于各个国家的博物馆和图书馆里研究,以及在议会上发言提问,而没有顾及到其他的生活细节。但如果真的有那样一位东方的学者,右欧州一定会非常著名和惹人注目,但恕我孤陋寡闻,却从来没来听说过你的任向消息。”
说着亚莉桑德拉也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道:“你能够解释得清楚我所说的这些疑问吗?”
这一下也轮到商毅哑口无言了,正所谓是泄底怕老乡,在亚莉桑徳拉这样正宗的欧州人面前,自己编织的谎话确实是漏洞百出。不过如果说不清楚,那么干脆就别说了,而是想办法把话题给岔开,插科打诨顾左右而言也是商毅的拿手好戏。
因此商毅也做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道:“亚莉桑德拉小姐,我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你的疑问,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话题。”
亚莉桑徳拉微微一怔,道:“换什么话题。”
这时商毅己经来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的腰抱住,道:“亚莉桑德拉小姐,上次我们在船上的事情,对我来说可是一件美妙的经历,能不能让我再重温一次。”
亚莉桑徳拉的脸上也显出了红晕,但却没有从商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