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多回报罢了。
另一边,阮亦及拖着疲惫的身子再一次来到了陆千和的公寓。
因为陆千和突然放鸽子的行为,他通宵了一整晚才把千启集团的事情处理完,现在他的眼眶堪比国宝。
公寓里,陆千和正坐在客厅,左手上不知道拿了个什么,右手拿着一把雕刻刀。他手指修长,泛着冷光的刀衬得他皮肤更加冷白。
阮亦及懒散地往他身边的沙发趟去,刚一坐下,就哀嚎一声跳了起来。
“艹!什么东西扎我屁股!”他声音洪亮,显些把房顶掀翻。
陆千和懒怏怏地抬眸瞥了他一眼,把沙发上的锥子拿了起来,口吻淡淡地反问:“你坐的时候不看看底下吗?”
阮亦及看到他有些嫌弃地看了锥子一眼,好像在嫌弃它碰到了他的屁股似的。
他委屈地揉着屁股,气愤地嘀咕道:“谁会把这种东西丢在沙发上!这不是有毛…病呢…”越说他气势越低,索性也不再争论,重新躺回了沙发。
“昨天那个合作谈妥了,我按你说的多给了他们百分之五的报酬,前提是他们以后的新品必须先供给我们,并且一个月内不能给其他公司。”阮亦及眼皮半耷拉着,昏昏欲睡间还不忘控诉地问:“你昨天去云家了,今天明明在家怎么也不去帮帮我!我差点就累死了!”
他气鼓鼓的,陆千和却是淡定地换了另一把刀,嗓音平静道:“今天有事要忙。”
“什么事?!”阮亦及强撑开眼皮,往他手上看了眼,“就是你手上这木雕?!”
“嗯。”陆千和应。
阮亦及终于忍不住凑过去看了眼。
只见他捧宝贝似的捧着那块木雕,神色比工作还认真,而那块木雕,俨然是那个被赶出云家的小丫头的模样。
“你做这个干什么?”阮亦及疑惑。
陆千和轻轻吹开木雕上的木头屑,慢条斯理地又落下一刀,才言简意赅道:“明天是时茵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