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无银三百两”。

越说越尴尬,越描越黑,真没谁了。

沈良州似乎看出来她挺难堪的,还挺配合的“嗯”了一声。

这氛围太诡异了,尴尬得快结冰了。她其实挺想缓和一下气氛的,不过这真不是她强项。

顾娆捏了捏身后的桌角,心想干脆就此告辞拉倒,至于尴尬,留着下次再说吧。

结果她念头刚起,他的身影压了过来。

“你在躲什么?”他清越的腔调压得很低,带着费解和迷茫的意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