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是在下失礼了,时辰不早,不打扰殿下休息,我该回去了。”

公主却不听这样敷衍的致歉,怒气冲冲直接冲到他面前,抬手就要甩他巴掌,但赵霁云却在那时恰巧偏过了身子,那巴掌自然是挥了个空。

赵霁云依然要走,公主气得不行,怒道:“麒麟玉佩,我母妃让我问你要这个,给我!”她自然不会告诉他是她自己也很想要,只搬出了贵妃的名号。

“抱歉,玉佩在我幼时弄丢了。”温润的郎君脸上是歉意的笑,桃花眼一弯,便叫人生不出太多恼火来。

公主虽是将信将疑,但是她内心里高傲,觉得那玉佩丢了也就丢了,人在就行。她方才撞到了腰,正是疼的时候,她还是不想赵霁云离开的,便打算顺着台阶下,撒娇道:“丢了就丢了,你这般凶做什么?你今夜就留在这里伺候我。”

她是公主,说到最后就是骄纵霸道的语气,意味也明明白白。

赵霁云还是温声拒绝了,抬腿要走。

这事被直白拒绝,公主也生了气,怒道:“你以为我真想睡你不成?不过是看你们赵家求着要与我成亲罢了!想上本公主榻的俊美郎君多得是,本公主不过是瞧瞧你在榻上能否伺候得比他们好罢了!”

赵霁云只低垂了眉眼,依然是温和好脾气的模样,“是在下今日身体不适,不能满足公主。”

公主可没那么好骗,知道这不过是赵霁云的借口,他这般高大体健的郎君,哪里是身体不适的?她又不是那无知的女郎!

“你今日出了这个门,我便与你退亲,我要叫我母妃把你关进天牢中,就以你以下犯上的罪名!”公主气急败坏道。

赵霁云这才站住了脚,偏头看向公主,他脸上还是那样斯文温吞的笑,轻声道:“在下今日身体真的不适。”

公主居高临下看他一眼,冷笑声,忽然拔出腰间装饰用的宝石匕首,“既然你身体不适,那就真的不适好了,你让我捅你一刀,不死,你就从这出去,死了,我派人去侯府让人给你来收尸。”

赵霁云的目光落到那把匕首上,转过身,没有说话,但公主莫名从那双好看的眼眸里读懂了意思。

她恼羞成怒,又觉得赵霁云实在不识抬举,若非那张脸生得好看,轮得到他做她萧珮芝的驸马吗?

气怒之下,她红着眼睛便扑上去刺了赵霁云一刀,当他月白色衣衫浸染上鲜红的血时,又有些受了惊般后退。

赵霁云的脸色白了些,却还是温柔地问公主:“如此,可是够了?”

那一瞬间,萧珮芝竟是有些害怕,便愣愣点了头,赵霁云便拔了那匕首,放在一旁的桌上后,行了礼就走了。

等他走后,公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主动想与赵霁云春风一度却是被他拒绝了,她越是想便越是生气,便发了脾气,将屋子里能摔的都摔了。

不止如此,她还叫了侍卫去叫了往日里最是讨好喜爱她的郎君过来,与那郎君燕好一夜,瞧着郎君为自己痴迷的模样,才是呼出一口气来。

等到今日天亮,她将那郎君打发了后躺在床上,便又想起了赵霁云,那般清越貌美的郎君,上京就没有比得上他的,又是身高腿长,龙鳞卫听说脱了衣服都是猿臂蜂腰,那腰肢定是十分有力的。

萧珮芝想想还是不甘心,定要和他有过那夫妻之实再许他离京才行!

这般想着,她早早起来,叫了侍女进来很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自己新做的华美裙衫出了门。

萧珮芝心道,她自然可以进宫见母妃,让母妃强留下赵霁云,或是去看一看父皇醒了没,让父皇直接下一道圣旨便是,但她偏要直接上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