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甘下贱的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明明皇帝为人谦逊，皇后端庄知礼，就连你哥哥都学得了一身端方气质，怎么偏偏就你如此不知礼数像个市井贱民，一身粗俗习气？”

“呵，说你是皇帝的孩子，可哀家看你一点儿也不像他，也不知道你这一身让人厌恶的习气都是随了谁，真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混账！”

“立刻给哀家滚出去，哀家如今是越来越厌恶你了，以后你没事少来哀家跟前晃悠！”

姜太后疾言厉色，这番话说得很大声很过分，连十四岁的卫表哥都吓到了，何况是四岁的谢从愿？

小小的孩子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望着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