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庭祎红着脸偏开头:“哎呀,都到这个地步了,做吧。”
傅淮祖冷哼:“你就是想快点还债而不是真的想跟我做,对吧?”
沐庭祎沉吟,吐出一句:“我是真心的。”
她不擅长撒谎,怕他看破主动捧起他的脸吻他。
傅淮祖被她吻本应该高兴,可没来由的,这次让他很恼火。
他别开脸扯开一包湿巾为她擦了擦身子,双手穿过她腋下把她推开站起。
“今天算两万,你自己记好。”
“太少了吧!你亲了那么久……”沐庭祎倒着秀眉,又去抱他,“做嘛,求你了。”
傅淮祖听着她娇柔的撒娇,纵容她左右晃着他,一副俊容仿佛淬了冰般冷冽。
“好啊,做,可是我没带套,也行?行就做。”
这下,沐庭祎是彻底消停了,不要到时候债没还完还给他揣个崽。
她老老实实退开,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傅淮祖揉了揉眉心,咬起一根烟:“穿衣服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沐庭祎默然,折回到刚刚的桌子旁,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要走之前又被他叫住,紧接着看见他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扔过来。
“你穿我的,把你的给我。”他手勾了勾。
“为什么?”
“啧,你穿那么薄要是生病了传染给我,医药费可是要从你的钱里扣的。”
沐庭祎一听觉得也对,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扔给他,穿上他的羽绒服。
“那我走了。”
“去吧。”他不看她,自顾自点烟。
她走了,他一个人仰着头呼着烟圈,想着她的样子,黯然销魂,直到一根烟燃到底……
“老子就是要拖,让你还不完这债。”
他额头布着细汗,嘴角邪肆,仰望天花板的眼神懒倦。
“一直拖到老子接手傅氏集团,要你一辈子都做我老婆!”
沐庭祎穿着他的衣服走出仓库,外面的冷空气对她再不起作用。
这衣服被他穿得很热,有他的体温,有他身上独有的清冽雪松香,还有他的霸道。
就好像被他抱着一样,好温暖。
沐庭祎双手揣进衣兜拢了拢这份温暖,嘴角不受控,甜甜地、淡淡地悠悠上扬……
周五的晚上,沐庭祎再次按手机上的约定来到402排练室。
傅淮祖那个大爷,又迟到了。
今天袁滕佳不知怎么的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时不时向门口张望。
半个小时后,傅淮祖才拖拖沓沓地走了进来。
沐庭祎眼见上一秒还无精打采的袁滕佳转眼间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难不成她喜欢傅淮祖?
不对啊,她不是说她钦慕她的吗?
今天两人的舞排的差不多,所以是加上了舞蹈跟着傅淮祖的琴声排练的。
前面几遍不熟练,袁滕佳没来由的老是出错。
傅淮祖脸上不耐但也没说什么,一遍一遍给她们弹。
弹到不知道第多少遍他说:“去厕所。”
在说完这句话前,他已经起身了,沐庭祎能感觉得到,他很不耐烦。
“沐钊同学。”
袁滕佳喊她,声音娇滴滴的,她不解地回头看去,被她抱了个措手不及。
“佳,佳佳你这是……”沐庭祎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明明她是女人啊。
袁滕佳哽咽:“让我抱抱吧,最近奶奶的身体每况愈下,我好难过……”
沐庭祎一听到奶奶,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就被触动了。
似是同病相怜,她抬手回抱住了她。
这时,傅淮祖从洗手间回来,撞到抱在一起的两人他脚步一滞。
沐庭祎背对着门的方向头又低着没看见,倒是袁滕佳看见了。
她不但没有结束这拥抱,还当着傅淮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