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狠心斩断跟他的感情,也可以用身体还债,孩子有了她也可以拿掉。

唯独这个,她不可抗力。

“卑鄙……”眼泪,不争气地从她眼眶决堤,骂声也没了底气,悲壮又绝望。

傅淮祖用大拇指为她抹泪,还是轻声轻语:“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卑鄙又如何,就好像我刚刚偷藏了张大王牌在手上一样。”

他说着抱紧因为这句话奋力挣动的人儿,两人的手肘磕在门上哐哐作响:“来吧,该你做选择了。”

他把手指移到发送键上。

“我数三个数,要么你主动吻我,要么我发送出去3……”

他连气都没喘匀就开始数数,已是急不可待,硬将沐庭祎推到风口浪尖,容不得半点犹豫。

“2!”

终于,在他喊出1之前,沐庭祎慌不择路捧起他的脸吻了上来。

手机从他放松的手心掉落,“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他拥紧她,疯狂大幅度开合下巴,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这下,他有十足的自信沐庭祎不会再离开他。

他从一开始就留着这一手,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场爱情的赌局他必定会赢。

哪怕赢得并不光彩,但是爱,从来就是自私的。

十五分钟的时间,两人在这小黑屋里从争吵到复合再到激情热吻。

他们出去后,那群人整齐划一地朝他们这个方向瞩目。

但并不是看着他们这一间,而是旁边那一间。

看来刚刚又有一对进去了,似乎做着什么大动作,在里面动静很大。

沐庭祎坐回到杨茜身边,架不住好奇地问:“里面是谁啊?”

杨茜摇了摇头,覆掌扣唇贴近她耳际说:“是蒋超和于兰。”

“哈?!”

两日后,返回港淮大的大巴从基地启程,跟来时一样,沐庭祎还是跟着杨茜一起坐。

傅淮祖那混蛋这两天餍足了,整个人神清气爽,在大巴最后面跟郝瀚文他们闹腾不完。

但沐庭祎就没那么好过了,他这两天晚上做不够,白天中午休息的时间也要做。

搞得她浑身酸痛不说,小腹也有点隐隐作痛。

想想她两个月前还为他未来的女人叫苦,结果那人竟是自己……

大巴在周五下午抵达港淮大,校园内放眼望去处处挂着冬运会的宣传海报。

广播上还能听到有人正在测试音响,可以说是很重视了。

大家下了大巴后,便向着阔别多日的寝室走去。

傅淮祖特意当着从后面大巴下来的陆奕然的面搂住沐庭祎走进男寝。

沐庭祎想回头看却被他用大手挡住不许去看。

陆奕然抓着包包静静低头走着,就跟过去那两天一样,低落、孤僻。

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沐庭祎猜想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可她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问他。

说实话,她真的不想失去陆奕然这个朋友。

“阿凯!阿玉!我们回来了!”沐庭祎一进宿舍就激动大喊。

但是宿舍空荡荡的,两人并不在,看看时间,他们这会儿应该是在上课。

难得独处,傅淮祖抓过她抵在柜门上,热烈地亲吻上来。

这副躯壳算是被他调教出来了,简简单单一个吻她就站不住了。

“说,我是你的什么?”傅淮祖一手抱她,一手抓着上方床边的栏杆。

“唔,我,我男朋友……”沐庭祎高抬的小脸嫣红,半睁的眼睛水汽氤氲。

“你男朋友是谁?”傅淮祖低头埋进她肩窝,逼问。

沐庭祎抓紧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傅,唔……傅淮祖!”

“乖。”傅淮祖偏头甩了把额上的汗,扭过她下巴重重吻下来,把她的哼唧吞噬殆尽。

事后,傅淮祖坐在椅子上一刻不撒手地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