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走进公寓楼,坐上专属电梯,直升顶层。
全自动化的公寓因着主人的到来逐个启动,运作。
沐庭祎一屁股坐地上,抬起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只剩下被他拉着的双手高举着。
傅淮祖顾不得心疼,俯身将她扛在肩上,走到二楼主卧。
沐庭祎被他扔到床上随即就弹坐起身,想跑,又在门口被他桎梏,再次扔回床上。
他抓住她的双手压至头顶,怒声喝道:“再不安静,老子现在就干你!”
沐庭祎怔然,水汽氤氲的漂亮瞳仁发着剧烈的颤栗。
空气仿佛凝结,只剩下两人都不平稳的喘息声,就这样对峙着。
半晌,她才悠悠颤声道:“傅淮祖,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淮祖阴笑:“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放你出去跟别人订婚,结婚生子吗?”
沐庭祎面露惊悚:“你要囚禁我?”
傅淮祖痴迷地抚上她的脸:“不错,到你怀孕前你都得给我待在这,我会联系你母亲给你办休学,你哥回来后的那些学费我来付,不需要你再为这该死的奖学金提心吊胆。”
明天就是十二月一号,马上这学期结束她就可以拿到奖学金了。
忍辱负重努力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个,凭什么被他断送。
沐庭祎怒视他,用力挣动身子:“你这样是犯法的!”
傅淮祖轻蔑一哼:“那又如何,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不要。”
沐庭祎愣神,继而放软态度。
“阿祖,求你不要关着我,我跟你在一起,我不嫁别人,好不好?”
她主动去亲吻他的眉眼,鼻尖,嘴巴和脸颊。
傅淮祖闭上眼睛享受这香甜的吻。
抵死缠绵的过程中,沐庭祎也是奋力讨好他,回应他,以为这样可以换得他心软。
可就像陆奕然说的,他一旦做了什么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事后他连温存都没有就穿衣服起身,背对着她放下一句:“好好休息。”
随后,起身将卧室门反锁。
“阿祖!不要!”沐庭祎连滚带爬来到门口使劲敲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阿祖!”
一片黑暗中,傅淮祖顺着门滑坐到地面,右腿摊平,左手无力地耷拉在屈起的左膝上。
他衬衫的扣没系,健硕的胸口上还有她抓过的红痕。
他眼皮半睁,瞳仁并没有畅快后的光彩,散漫而颓废地咬住一根烟,点燃。
俊逸的额头上布着经历情事后的薄汗,他听到女孩在里面哭喊砸门心很痛,却安然。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way up high……”
他醇厚的嗓音幽幽唱起了一首名为《over the rainbow》的歌曲。
沐庭祎听到这歌声,蓦地停住砸门的手,想起这是奶奶曾经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
她小时候还在学校表演过。
她放弃挣扎,松垮下身体,眨了眨湿濡的眼睛,靠在门上听他唱。
傅淮祖知道她在后面,头后仰靠着,轻轻地唱着。
他仿佛回到八年前,光影斑驳的住院部,静谧的花园里,有一个扎双马尾的女孩。
她蹲在溪边玩水,轻轻唱着这首歌,那便是他见到她的,第一面……
周一早晨的日光吵醒了沉睡一夜的沐庭祎,昨晚明明是在门口睡着的她,现在却在床上醒来。
身上经过清洗,还换上了他们一起出去买的情侣睡衣,粉色的女款。
她跑到门口用力拉门拽门,无果后缓缓后退,瘫坐在床。
这边,傅淮祖坐在大三计算机教室,戴着副金丝镜,神色庄严,龙飞凤舞地记着笔记。
课间休息,傅淮祖还在给同学讲题,陆奕然黑着一张脸径直朝他走来打断了他。
傅淮祖平静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