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吧,反正我从小到大都赢不过你,弹的时候轻一点哦。”
“别这么不自信嘛小十一,说不定你就赢了呢,来吧,石头剪子布。”
“嗯……”沐庭祎犹豫了半天举起右手,握拳做准备。
“石头剪子布!”
两人异口同声,再一起看结果,跟儿时一样,一点都没变。
“唉,赢得太轻松了。”傅淮祖抬手把黑发梳至脑后,说得属实很欠扁。
沐庭祎瞪着他,又垂眸瞄了眼,仅一眼,她就倒抽了口冷气。
看上去很好弹的样子,最后一轮她一定要赢,弹不死他!
“好了,额头的话,那就……”傅淮祖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憋着笑,“简单亲一下吧。”
他走近一步,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在这种环境下,纯的很突兀,又很契合。
沐庭祎眼含甜蜜,清了清嗓:“继续来。”
傅淮祖呶了呶嘴:“好。石头剪子……布!”
他又赢了。
“啊……”沐庭祎耍赖跺脚,“怎么又输了嘛。”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是亲一下鼻子吗?呵呵、”傅淮祖笑得宠溺,亲上她的小鼻子。
“唔……”沐庭祎表示又甜蜜了。
游戏到这里开始有趣起来。
这局是嘴巴,而沐庭祎,又双叒输了。
“啧啧啧小十一,你今天点儿很背啊。”傅淮祖转了转赢了她的拳头,侮辱性极强。
“要亲要弹麻溜的!”沐庭祎嘟嘴不满。
傅淮祖最爱看她生气,简直可爱死了。
他揽过她的后腰,让她一个趔趄跌他怀里,随后捏起她的脸颊来了一个法式热吻。
直到把她亲得缺氧才停下。
她推开他,着急忙慌地就要下一局,胜负欲杠杠的。
傅淮祖也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这么衰,差点又要输了。
“啊……”
沐庭祎看着自己输掉的拳头垂头丧气,傅淮祖眨了眨眼赶忙改口:“诶?我好像是剪刀嘛。”
沐庭祎一怔,嘻嘻一笑心照不宣:“那我赢咯?”
傅淮祖温柔笑:“嗯,你赢了,来吧,我的喉结任你处置。”
沐庭祎一个坏笑:“我要弹!”
“啊?”傅淮祖捂着喉咙一撤,“万一我这么男人的低音炮被弹成娘娘腔怎么办?”
“我就要弹!”沐庭祎像孩子一样倔脾气道。
“好好好,弹,让你弹,来吧。”傅淮祖抬头把他的性感喉结暴露出来。
能让他注意到,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能做到了。
“你,弯一点腰嘛,抬高了够不着。”
沐庭祎刚说完,就被他单手抱起:“这样呢,够近了吧。”
沐庭祎看着近在咫尺的喉结:“嗯,够,够近了。”
傅淮祖闭上眼睛有些小担心地等待那小小一疼,因为喉结对男人来说,是很脆弱的。
沐庭祎哈着并拢的两指,对准了他的喉结,欣赏着他难得忐忑的样子。
可她,却转而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了上去。
傅淮祖蓦地睁眼,脑海里像炸开烟花一般喜悦,只想立刻压着她狠狠*。
但是游戏玩到一半就停不是他的作风。
况且接下来,就是他最期待的部分了。
“石头剪子布!”
“yes!”傅淮祖并指抵唇,朝天一吻,又拍了拍掌。
“唔……”沐庭祎怨念地仰头望天,恨他为什么对她这么不公平。
“拿开吧。”傅淮祖看着她遮羞的手抬了抬下巴。
沐庭祎一个顿足:“哼!我到时候告诉夏夏,让她不要理你这个爸爸。”
“是吗老婆?”傅淮祖俯身盯她,“可惜我们的女儿,貌似很喜欢我这个爸比哦,嗯?”
沐庭祎想到自己那颜控的女儿,瞬间塌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