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盛星河还站在原地发愣。
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夏丹青走到盛星河身边,看了他几秒,冷不丁来了句:“你也跟他睡了。”
语气很笃定。
盛星河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夏丹青表情复杂,许久后无语地哈了一声,说:“他这个人还真是……”
沉默片刻,夏丹青又说:“盛星河,你会被他玩死的,他那人有毒。”
盛星河知道闻亦很多缺点,可他不乐意听别人这么说他,辩解道:“你不了解,他人很好。”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别扭,因为他知道这话里有自欺欺人的成分。
有种明知自己在嘴硬,也明知对方知道自己在嘴硬的羞耻感。
夏丹青嘴角抽搐,用一种很微妙又很无语的表情看着他,说:“你现在这种感觉我曾经也有过。但是我跟你说吧,那都是假象。”
盛星河撇开脸,很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可夏丹青还是要说,他对盛星河印象不错,不想看他越陷越深,劝道:“你别太认真,闻亦这个人是没有心的。他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翻脸。可能头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开始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夏丹青深吸口气,问:“你见过他谈分手时的样子吗?他能一边给你擦眼泪,一边跟你谈价钱,跟谈生意一样。他甩人都是有流程的,失联、给钱、擦泪、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