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某人下三路看。
干嘛要半蹲呢,没病站起来走两步啊。
秦砚初顿觉毛骨悚然,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更想蜷缩自己,恨不得让面巾生在脸上不动。
远处传来搜寻的脚步声,这并不是长久滞留之地,秦砚初率先妥协,扯下面巾,“多谢公主关心,秦某尚不需要帮助。”
赵明珠挑眉看着他箭头的半截羽箭,也不知道留了多少血,这可都是她的血,心脏一阵钝痛,心疼道:“好多血,怎么能不需要帮助呢。”
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秦砚初说不清赵明珠的心思,每次和她面对面的时候,心底都会浮现严重的违和感.明明是关怀的词句,却感受不到精神上的关切。
就好比一个人在哭丧着脸对他说甜言蜜语,哪怕话语再动听,也改变不了虚假的事实。
赵明珠大概率和今天追他的人没关系,他不着痕迹后退,只要离开这里,后面他自有办法扫尾。退一万步讲,明珠公主的仪仗在这里,那些人想拦也要掂量一下。
察觉到他要跑的心思,赵明珠给侍卫一个眼神。侍卫二话不说,一颗石子敲在秦砚初的腿弯,本就失血过多的他重重摔在地上,伤口处腥红的血液迸发开来,一时痛到险些昏死过去。
赵明珠不关心秦砚初会不会死,她只关心自己的血条能不能爆满。
屈尊降贵地俯身勾起他惨败的下颌骨,头顶的血条依旧缓慢流逝,完全不似上次暴奶的效果。
搜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赵明珠眼睛眯了眯,末在他身体里的半截羽箭寒光阵阵,怕是军中都用不上这么好的货色,赵明珠轻嗤出声:“有人意图携凶器刺杀本宫,追。”
侍卫闻言一愣,腿脚比脑子先动,一半人马飞身越墙追了过去。
另一半围成半圆,刀剑对外,列阵准备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