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幽居深宫的小公主有什么谋略上的期待。
下一秒,赵明珠忽地攀上他的胳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贴过来,力气大到诡异,他完全扯不开。
不仅如此,语气也更加矫揉造作,“阿初,你难道忘了我们日日夜夜的缠绵吗,还是说你看上了外面的狐媚子,想要始乱终弃?”
若是有第二人能看见他们二人头顶的血条,便能发现三道绿像是做了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这要是心电图都可以下病危通知书了。
与赵明珠越玩越开心不同,秦砚初额头青筋直跳,今日是他没睡醒,还在做梦吗,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什么叫日日夜夜?日日夜夜带着侍卫把他绑在柱子上,上下其手?还是日日夜夜像是噩梦一样,望着他眼睛冒着幽幽绿光,像是恶狼看见肉一样?
始乱终弃?摸摸她的良心,他乱过吗?柳下惠都没他定力高。
然而,还没完,赵明珠见他头顶的绿条振幅不够热烈,以为自己还不够努力,誓要加大振幅,冲破上限,身前努力往前蹭了蹭。
忽而一蹙眉,失策了,难怪人家坐怀不乱,实在这个小身板还没发育。
知错就改,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嗓音更加幼态,“阿初不要气了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我同意那东街婶娘入府服侍你,可那婶娘说好要立贞节牌坊的,可不能...”
“够了!”
“咔嚓。”
两道声音不分先后。
赵明珠好像突然看见什么可怕的人一样,整个人缩成一小团,把头埋在秦砚初怀里,嘤嘤出声。
这场景,在外人眼里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只见门口那姑娘身若无根浮萍,飘飘荡荡,嘴里能塞进去成人的拳头。
场面一度凝固,就连一直旁观的沈梁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剧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