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身衣服,宴会厅的有个人肚子不舒服,你去顶上。”

“我吗?”

魏婷还在犹豫,手里就被塞了一套干净的制服,女佣雷厉风行地,“快点换上,等下去厨房端海鲜过去。”就把门砰地关上了。

魏婷站在略显狭小的佣人房中,低头看着怀里的衣服。

行吧,打工人就是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女佣服是耐脏的黑色长裙,领口和袖口是纯白色,腰间还挂着白色围裙,裙摆的长度直到小腿,收腰设计并不明显,既方便干活又不必担心露出曲线。

端着餐盘跟在别人身后往宴会厅走,魏婷还盘算着这到底算不算加班呢,要不要找徐放问一下?

鎏金雕花大门缓缓打开,悠扬的古典音乐流淌出来。

宽敞的宴会厅中央,架着一架施坦威三角钢琴,钢琴音与弦乐完美融合,萦绕在整个宴会厅。

男士女士个个光鲜亮丽,在炫目的水晶灯下,神情轻松地交谈着。

魏婷只在手机上见过这样的场面。同一个时间,她和陈春雨在玫瑰园的工具房里清洗着胳膊沾染的泥巴印,宴会厅的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现实的差距将同样的人类分裂在不同的时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