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探究的眼神落在魏婷身上,但没有多问太多,扶着她慢慢走着。
直到了电梯门口,闻湉湉松开了手,把围巾还了回去,“那我就先走了,拜拜。”闻湉湉的家世也就处于中游,为什么能在部长的位子待这么久,一当然是和她的工作能力有关系,二是她一直独善其身,对很多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并不关心,嘴巴很严。今天的事情她只会当成没发生过。
哲学课教授是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女士,下课后,魏婷喊住了她。“教授,能打扰您课间一点时间吗?”得到教授的欣然允许后,魏婷将自己这段时间的苦恼告诉了她,“...我想把复杂的语言简单化,也能让别人通俗易懂的理解,这是我学习的意义。”
她有些紧张,但教授只是看着她,时不时地点着头,又给了魏婷勇气,“但最近我的阅读就像在做阅读理解,越来越枯燥。”越是急于学出成绩,付出了比之前更多的时间,魏婷却觉得自己效率更低。
她说完了,教授才开始说话,“这是一项科学,枯燥就是学哲学的一个过程,你要时刻记得逻辑和严谨,只有跨越这个过程,你才能体会到豁然开朗的时候。”最后她笑着道,“这其实是门很有趣的学科,如果你还有别的困惑的话可以继续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