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为什么仍旧是离开前的样子?
就连她抚摸过的坑坑洼洼痕迹都未曾有一毫米的不对称。
抬手摸摸后脖颈,没有疼痛与污渍;曲指拉开衣袖,没有浮现淤青,就连高科技布料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这是什么副本机制?
夏安之鲜少接触全息游戏,新奇且惊悸的新视界竟让她久违的心潮澎湃。
她搓掉指尖干涸的血液斑块,浓郁典雅的未名香味又飘进鼻腔。
熟悉的味道带来神经系统的麻痹,肢体僵硬不受控的一秒钟,夏安之差点轻笑出声。
方才总在否定是赛博鬼打墙,现在看来,说不准就是赛博鬼打墙事件。
游戏反复重置的手段,第一次经历总还是稀奇,燃烧的胜负欲激起好胜心,既然短时间内无法主动破开游戏副本,那就玩一玩吧,就当是公费探索新世界。
夏安之配合的朝前走,思绪被熟识的古遗迹景色无声牵引。
耳熟的重物击打响彻两秒,她眼前出现结伴的小个子男性。
草丛缝隙中的他们说说笑笑,偶尔不甚在意地挥动几下农具。
腥锈味道若隐若现,氧气逐渐浑浊。
夏安之于草丛蹲下,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挪移身躯。
脚下土地愈发泥泞,大衣下摆缓缓擦过一人高的绿植。
她抱住背包,绕到男性们的视野盲区。
短短三米距离,她调整几次体型姿态,缩到一棵老树后。
接着,夏安之望见方才草丛中的位置,出现一位穿着发黄布衣的年轻女孩。
女孩个头不足一米五,瘦瘦小小,衣服灌风,她摸摸黝黑且泛出青紫的手腕,手指握紧三掌长实心木棍。
女孩环视一圈,朝泥泞的土地踩几下,推开草丛往招娣小卖部走。
小卖部亮暖黄烛光,窗户缝隙透出半根红烛,烛芯摇摇晃晃,极不稳定。
忽地,木屋内传来争吵,红烛上的火焰骤然熄灭,十几岁的女孩抱着木棍,蹲坐在木屋门前,她听屋内争吵、摔东西,颤抖地抹去面颊泪水。
夏安之旁观一切,呼出口气,视野出现一角黑色盖布。
“哪里来的外地人!”男人背着小腿高的巨大竹筐,卷一身腥锈味道,遥遥地指向树后。
树干后面,露出一缕柔顺发丝。
微风宜人,男人话音落下前,夏安之转身准备重新藏匿;挪动时分,鼻尖传来熟稔的浓厚典雅味道。
视线模糊前,右手边传出奔跑脚步声。
夏安之隐约察看到一角雪白的蕾丝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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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站到进山下车处,夏安之兴致冲冲地整理仪容仪表。
她立得笔直,鼻尖浓厚典雅的清新味道引得她再次肢体僵持。
夏安之的视线略过郁郁葱葱的森林,聚焦到亮着暖黄烛火的小卖部木屋。
木屋窗户留了缝隙,争吵中,门前哭泣的瘦小女孩以沾满泥土的掌心,紧紧地捂住棕黄混黑的短发下小小的耳朵。
夏安之顺着树干攀爬,三两下抵达古老树木的最顶端。
宽大且茂密的树冠枝叶,轻轻松松遮挡通灵师小姐的身躯。
微风阵阵,树叶飘落几片,树冠下的土地附近,一位身穿白色蕾丝吊带长裙的貌美女孩不规律地抽搐。
女孩蹲在树根与草丛交界,地面的不平整勾勒出一块半人高的坑洞。
女孩沾染黄土的衣摆扫过潮湿的绿草,她抱紧粉色的皮质珍珠链条挎包,细长的绑带高跟鞋水钻闪闪。
一阵风,掀起女孩柔顺乌黑的茂密长发。
“哪里来的外地人!”个子不高的男性穿着古遗迹布衣,单手拎起巨大的竹筐奔跑而来。
哐哐
竹筐晃晃荡荡,黑色盖布被风掀起一角。
露出白骨的血肉从对面树干一擦而过。
穿白色吊带长裙的貌美女孩哭泣、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