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想了片刻,决定成全他们,顺便给他们一个惊喜。
于是让丫头去喊青袖过来侍奉。末了,又怕萧葳继续给她假装正经,索性道:“不必多言,只说我在里头。”
徐椒满意地关上门,走到里间对着镜子梳妆,梳着梳着想起另一桩事来。
此处的主人袁景乃是袁家庶脉,按理说以他的身份不应该与萧葳如此亲厚,可这声“四哥”如余音绕梁,不断盘桓在她耳中。
袁景身材落拓,也是一段风流姿态,徐椒忽然想起徐林来。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难道这个袁景也是?
还未来得及细想,忽然房门被撞开,呼啸的北方灌堂而入,吹得徐椒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萧葳立在屋前,胸前松松垮垮着着袍服,脸色则如同锅底的黑炭,而他身后则跟着泫然的青袖。
她跪在地上,越说越嚎啕,“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公子您知道我是”
萧葳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说罢轰一声阖上木门,剧烈之余,悬在床头的幔坠都忍不住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