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告她的。” 他没有说她的处理方式好不好,也没告诉她,他认不认可。 江言又漫不经心的说:“怎么,你们八年的感情,舍不得了么?” 周司白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看着他就要上楼,江言的笑意终于浅了下去:“你真的没什么要告诉我的么?” 周司白在楼梯上顿了好一会儿,然后继续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