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下手不知轻重,就算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陈严,也依旧往死里下手,冷静的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而他在周司白面前,却是另一副面孔,这叫人不得不起疑。
陈严摸了摸脑门上的伤,不知道想了什么,又笑了:“你们家那个江言,倒真是一个能折磨人的。我以为也就我被她迷了去,想不到蒋家那位比我还疯狂。”
周司白一顿,表情冷了点。
陈严又道:“那天我琢磨着他那样,应该是气疯了,那个醋味,远在八百米外都能闻得到。不过江言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拿下,她难搞的很。”虽然那天江言靠在他身上,陈严却没有感受到半分她真正想要钓他的意思。
可尽管只是这样,他已经升起了想要把她推到的冲动。
陈严经历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几乎已经能够做到坐怀不乱,只有他想不想,而没有被动的时候。可江言坐在他腿、上那会儿,他冲动的简直像一个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