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弱不禁风的侍人,怎比得?过他?

穆峰倒是想把公主扶到他身上,让公主现在就骑他。

只是低头看到公主的衣襟已经被他蹭开,这若是起身,怕她?又着凉。

只得?先搁置。

他将公主拥入怀中,用羊毛毯裹好?,唤侍人进来将火炉烧得?再热一点。

将帐中温度升高些,别?冷着公主。他要与公主恩爱。

慕秋瓷被他全然护在怀里,只露出些许发丝在外。

她?发现漠北王怀里揣着一个硬物,硬邦邦地?硌她?脸。

她?将手从漠北王的衣襟中探入,在添火的侍从出去后,将漠北王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上好?的羊脂白玉。

是她?上次给漠北王佩戴的玉器。

今日整理时发现少了一根,显然是被漠北王带走了。

只是她?没想到,漠北王没将玉毁掉,反倒是又带了回来。

穆峰早已感受到公主的动作,他低头看去,看到公主修长的手握着那物,他喉结滚动,眸光闪烁。

上好?的羊脂白玉,倒是配得?上公主如玉如瓷的手。

如果?忽视那玉器的形状和它的作用的话。

“公主。”

穆峰声音有些沉。

慕秋瓷抬眸,看到了他眼里的躲避与火热。

她?的猜测不会有错,漠北王天生?就适合这个。

慕秋瓷抬手,捏住他的山尖,轻易让它海拔再度拔高。

“王,我刚病愈,提不起力气,您来弄给我看,好?不好??”慕秋瓷浅浅笑着问。

她?需要打?破漠北王最后的抵触心理,让他彻底接受这些。

穆峰面色微变。

他喜爱公主,公主美好?如月,连指尖都是漂亮的,她?不管怎样弄他,都能?让他激动得?难以自抑。

可若让他自己来?

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弄的?

可公主病才刚好?,确实不该让公主操劳。

穆峰接过公主手里的玉器,凝着眉探向身后。

慕秋瓷抚上他紧绷的手臂制止他。

“不用这么急,慢慢来。”

直接捅哪里捅得?进去?身体都快绷成石头了。

“先照顾一下你自己,让自己舒服。”慕秋瓷拉过他的手,牵引着他覆上胸膛。

“这样,很奇怪。”穆峰涨红了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摸自己的肉。

他想揉公主的。

穆峰强忍着不自在,悄悄看了眼公主,却发现公主正在看他揉弄的手,看得?很认真。

穆峰顿觉周身的空气都热了起来,胸膛前蒸腾着热意。

公主的视线仿佛带着太阳般的温度,能?让被她?所注视的地?方都灼烧起来。

穆峰的呼吸渐渐重了,手下的动作也愈发用力。

粗糙的手掌揉搓过的皮肤上,都泛起了充血的红色。

慕秋瓷眼睁睁看着它变得?鲜艳欲滴,终是忍不住凑近,咬了上去。

穆峰张嘴粗重地?喘息了声,停下手里的动作,抱住公主的脑袋,挺着胸膛将自己往公主嘴里送。

代表着漠北王的黑鹰旗帜不知何时升了起来。

在草原的凄冷的夜色之下,几升几落,最终被一条红色的发带捆绑住,直到黎明。

慕秋瓷睡了个很舒服的觉,被窝里暖烘烘的,像火炉一样。

她?喜欢挨在漠北王胸膛间?睡,真的很暖和,而且很柔软,比羊绒枕头还舒服。

昨晚,漠北王佩戴上了第二大的玉器。

想必再过几天,戴上那最大的玉也不在话下。

慕秋瓷期待着。

想起漠北王说要给她?当马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