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乘雾一直都知?道师尊有多纵着她。
但有时还是?会被他无底线的纵容所?惊。
如果她坚持要用尾尖深入的话, 他大概也只会一边强忍恐慌一边流淌着蜜配合她。
“师尊喜欢什么形状的?”
风乘雾拿过神木和蛇鳞,炼制着法器雏形。
伏惟初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甚至不敢看?乘雾手上的法器。
他和乘雾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
曾经的他能毫无污浊思想地注视乘雾的身体, 能看?着她沐浴,现?在?却?难以做到曾经那样的心思纯净。
看?到她的身体, 他就会想到曾经那具身体是?怎样地贴着他,那触感是?多么的光滑柔嫩, 那身躯又是?怎样地灵活柔韧。
他似乎懂了她曾说的“于心有愧”。
他也于心有愧。
他没法在?这种情况下?去深思自?己的喜好, 乘雾问起他喜欢的形状,他也只能故作镇定?地答:
“都可以。”
都可以。
风乘雾轻笑?。
她真想做出点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吓吓师尊。
不过毕竟是?她自?己要佩戴的, 她不喜欢吓人的丑东西,就还是?按照自?己的审美, 做出了梦中一样的形状。
“两根也可以吗?”风乘雾最后向他确认。
“嗯。”伏惟初低低应了声, 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乘雾是?小?蛇,腾蛇都是?这样的, 若是?换成其他形态,乘雾或许会不喜欢。
既然这样, 还是?由他去适应乘雾的形态好了。
“师尊真好。”
风乘雾以自?身灵力凝聚灵火,愉悦地炼制起来。
伏惟初本以为炼制法器之?事这么也要个十天半个月,见她速度如此之?快, 他张了张嘴,想劝上一句,半响也只说出:
“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慢些炼制也行。”
“那可不行,我要给师尊最好的,尽量在?明晚之?前完成,让师尊少受些苦楚。”
伏惟初毫无障碍地理解了她口中苦楚的含义。
她今晚还要用尾巴入他。
本以为自?己能歇几天的伏惟初:“……”
他倒也不是?全然害怕她的蛇尾,更多是?面对那种陌生反应的无措。
她的尾巴很漂亮,短暂被撑开的疼痛过后其实很舒服,但就是?太?舒服了些,让他不知?所?措。
他沉默半响,道:
“那你还是?快些炼制吧。”
风乘雾:“是?!弟子必定?全力以赴。”
·
再怎么全力以赴,夜里还是?要休息的。
夜幕降临,风乘雾准时上师尊床睡觉。
伏惟初静静平躺着,他的紧张丝毫不比第一晚少。
乘雾总能拿出新的东西,他过往的经验根本排不上用场。
这次,她拿出了炼制法器剩余的树枝。
树枝处理得很干净,没有任何木刺或凸起,棱角也被打磨得圆润,看?起来就是?很普通无害的树枝。
但她让他在?树枝尖端开满了花。
伏惟初看?她把带有花的树枝送进来,他就知?道,她还没放弃给他授粉。
“这样是?没法让我结果的。”
伏惟初不想打击她,但必须说出事实。
“世界的诞生自?有机缘,绝对不是?授粉这么简单。”
而机缘是?世间最难说清楚的东西。
可能是?灭世大劫或救世之?功,也有可能只是?一滴水落下?。
“师尊,您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