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真是冷漠,想要我服侍您,却连一句真心话都不肯说。”
楚白珩既恼又酸涩。
他?什么真心话没跟她说过?他?连那样露骨的情诗都给她写了?。
就算其中有着半真半假哄她的意思,其中的情意也是真的。
“你还?想要我说什么?要我求着你入我吗?”
楚白珩气愤。
“陛下不开口,做臣子的,哪敢冒犯?”
秦明镜注视着他?。
“我开口有用吗?若你不想要,我求了?,反倒显得我孕期邀欢、不知羞耻,还?平白惹了?你不喜。”
楚白珩低落t?垂眸,心中酸涩。
秦明镜真没想到他?心中是这么想的。
她其实就想听他说一句“想要”“想要你”罢了?。
“陛下,您可真是……”
秦明镜轻叹了?声。
楚白珩抓紧了?身?前的被褥,背对着她,身?体紧绷着,害怕从她口中听到鄙夷他的话。
可?最后,却只有轻软的口勿落在他?耳后。
她的身?体贴了?上?来,带着将人烫到心颤的暖意。
“我爱极了?陛下。”
她在他?耳后轻叹。
楚白珩僵硬的身?体,因她这一叹而酥软。
一颗心乱跳着,杂乱的心绪更加理不清。
她只是在说好听的话哄他?。
理智这样告诉他?。
可?身?心都不听他?的使唤,在她的怀里化作春水,只想被她所占有。
“五年前,我不知您是皇帝,就想将您抢回去?,做我的夫郎。”
她低声说着,手?轻抚着他?,摸得他?腿软得打颤。
楚白珩轻咬着唇。
她那时候就是个土匪。
仗着武艺高超,直接把他?掳上?马,带回山寨。
给他?披上?喜服,当晚就要跟他?拜堂成亲。
弄得他?心慌意乱。
后来,她被她身?旁人劝住,得知了?他?的身?份,就不跟他?成亲了?。
那时他?身?上?还?穿着喜服,堂都拜到了?一半。
她将他?放归,要他?不同她计较,他?做到承诺后,她也如约带着一帮人马归顺朝廷。
倒也成了?一段君臣佳话。
自那以?后,她在他?面?前循规蹈矩,恪尽职守,不越雷池半步,再?也没流露过半分情意。
像是彻底忘了?她当年对他?的轻薄和示爱。
他?也守着那君臣之道,跟她做了?一对明君贤臣。
他?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
他?会看着她成为一代名将,看着她成亲成家,看着她驻守边关,看着她在回京述职时躬身?唤他?一声陛下。
或许百年之后,史书中也会称他?们一句君臣相得,两?不相负。
可?,是她先打破了?那个界限。
是她在醉意朦胧中唤着他?的名字,与他?行云雨。
她既要了?他?,又怎么能再?负他??
楚白珩扣住她的手?,问她这五年来,她为何对他?再?无情意,为何不肯同他?成亲。
“因为您是陛下。”秦明镜轻叹着。
但凡他?不是皇帝,她早把他?要了?。
“就因为我是皇帝,你就不同我好了??”
楚白珩天生贵胄,从未想过有一天,皇帝的身?份竟会成为他?的阻碍。
秦明镜能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