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吗?”
她问。
像只是单纯的询问。
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楚白珩的心却提了起来,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她的不悦。
他?的手指微微蜷缩,感觉到手心泛着?疼意?。
她难得来他?这里一次。
若是惹得她不快,之后怕是会更少踏足这里。
按理来说,被她遗忘和厌弃就是他?想要的,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他?眼睫微颤,试探着?贴了上去,凭借着?本能连蒙带猜地服侍着?她。
她以?前从未要他?这样做过,也没人教过他?,他?不知道自己做得究竟对不对,也不知道她是否满意?。
她从来没有正常地宠幸过他?。
她或许会更喜欢其他?人的服侍。
他?们肯定比他?更懂得取悦她,讨她欢心。
不知不觉,眼前就朦胧了。
头发忽地被拽住,她将他?提得抬起了头。
秦明镜凝眉看着?他?蕴含水雾的眼睛,伸手用袖口擦去他?唇边和下颚的晶莹。
“真是,只是这种程度,就让废帝您受不住了?”
她叫着?那?个称呼。
配上从她口中说出的尊称,显得格外讽刺。
“不、不是的……”
他?想要服侍好她,只是做得很糟糕。
楚白珩绝望地闭上眼。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了她的手背上。
烫得秦明镜放开了他?的下颚。
失去辖制的他?骤然脱力,跌倒在她腿上。
他?慌乱睁眼,抬眸看向她。
秦明镜垂眸俯视了他?一会。
伸手将他?抓起,丢到床榻上,翻身压下,强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待到天?将明时,楚白珩的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来。
倒是比初次好一点?,没昏厥过去。
刚养好没几天?的身体上,又多了许多痕迹。
秦明镜穿衣起身。
他?缩在被子中,只露出一双眼睛,安静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他?就这么抗拒她?
秦明镜心中烦躁。
过了半响,她沉声问他?:
“想养什?么猫?”
楚白珩闻言愣了愣,疑惑看她。
秦明镜一脸不耐烦道:
“狗也行,或者鸟?还是说……你想要人?”
说到“人”时,她微眯了下眼,掩下变得锐利的眸光。
楚白珩知道自己不该提,但他?还是大?着?胆子道:
“巫太医,可?……可?以?吗?”
说到最后,他?透着?些?小心翼翼的味道,祈求看她。
秦明镜记忆力很好,很快从脑海中找出了这个称呼所对应的人。
原先的太医院令,来自世代侍奉楚朝皇室的巫家。
她掌控皇宫后,太医院中大?部?分人都自发投了她,唯独这姓巫的太医院令冥顽不化。
秦明镜凝眉注视了他?一会,最终在他?忐忑的目光下,应了下来。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