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坚定地认为,苏楚和屈墨是有过的,只不过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没有突破雷池那一步,“……你把心交给他了,对吗?”

苏楚不知道霍绍梃想要什么答案。

是与否,就现在两个的关系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那你呢,你的心又给谁了?”她不是他的私有物品,他也不是她的不是吗?

“霍绍梃,你不爱我,何必管我的心交到谁手里呢,你的心不也没有交给过我吗?”

“你……”他气急败坏的,吻住她的唇。

他想在床上征服她,让她服软。

其实,她脾气不硬的。

只是一次次的伤害过后,她的软弱,她的妥协,都被他全部打碎和摧残。

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现在没有讨好他的兴趣了。

霍绍梃很疯狂。

或许是被激怒了的原因,他在男女之事上,丝毫没有怜惜。

强硬,蛮横,发泄着属于他独有的气息。

“记住苏楚,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想跟屈墨上床,你等下辈子吧。”

他认准了苏楚对屈墨有情。

一晚上,折腾个不停。

苏楚生不如死。

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直到她没了动静,他才停下来。

霍绍梃起身,坐到床边,吸了颗烟。

烟雾缭绕后的俊脸,是他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奇怪。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放她了。

其实,他自己很清楚,苏楚很适合他这种人。

乖巧,懂事,无欲无求,也不会拿他的钱去接济娘家。

可他不爱她。

她是爷爷强塞给她的女人。

他说过不想结婚,他说要独身一辈子,可是霍英鸿不准。

本来这桩婚姻就带着诸多的情绪。

再加上母亲的突然去世,又跟苏成业扯上联系,他怎么会对苏家人,对苏楚没有恨意呢。

可是……

他回头看向床上的女人。

他真的恨她吗?

霍绍梃觉得自己被苏楚扰乱了情绪,扯过睡袍,走出了卧室。

早上。

苏楚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去冲了个澡。

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多,连大腿根都没有被放过。

昨天晚上霍绍梃疯了。

可她除了忍受,能有什么办法呢。

突然,小腹有些疼,身下一股热流涌出,好像是来例假了。

苏楚把自己收拾干净。

吃了片止疼药后。

这才背着包出门去上班。

自从血崩两次后,她每次来例假,都像历劫。

有几次,也是险些止不住,她很怕自己最后死于失血过多,那样……挺丢人的。

不过还好。

她的例假不经常来。

有时候三个月,有时候更长。

医生建议过她,像她这样几乎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可以把子宫摘了,可以避免因大出血,而威胁到生命。

可是……子宫是她作为女人唯一的东西了,她不想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