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秦自行身为上将,背叛了联邦,现在还出现在实验体的地盘,谁知道他在做什么通敌的勾当?”莱曼一字一句道,“不以最小的代价、雷霆之势将他拿下,难道你还想看到更大的牺牲?”

这顶帽子参谋官万万不敢戴,默默地闭上了嘴。

莱曼冷哼了一声,正想开口,无名指之间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刮了个口子。

他向下瞥了一眼,发现被他硬生生按破的座椅皮料里染了一点血迹,手上的口子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刮的。

木托夫是看到了这个才质疑他的理性?

打死几个前锋好交代,但如果木托夫跟元帅汇报起了这等小事,回头派下更多人来指手画脚……

莱曼拇指在那道见血的口子上用力捻了捻,皮笑肉不笑,“既然你关心我的身体,打一针以防万一,也不是不行。”

说着,打开了座椅储物格,从里面拿出了备用安抚剂。

浅红色的液体很快灌进了他的血管,他抬手一抛,空荡荡的针管往后画了一道弧线,锐利的针头擦着参谋官木托夫的侧脸划下。

针管本身份量不重,奈何莱曼手劲骇人,只这一道,便在木托夫脸上割开了一条滴血的长口。

“我已打了安抚剂,建议你们也管好自己,再因为多余的顾忌质疑我的指令,延误军机……”莱曼眯起眼睛,对着通讯频道森然下令,“开炮!”

主舰底部,口径比他人大上一倍的炮筒亮起了极盛的黄白色光晕,隐藏多时的杀机锋芒毕露,随着粒子炮的喷射,汹涌而出。

2号战舰刁钻几炮才轰出缝隙的“盾牌”,受到后背澎湃火力的冲击,纸糊一般土崩瓦解,海啸一般的炮火卷着前锋好几艘战舰,与2号战舰猛然相撞!

“中了!”副官兴奋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