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是一个人,我带你去天堂。”

我强悍的律动着,身下的她死死咬住嘴唇,抓住床单,不再祈求只是呻吟,颤抖着。

“疼死了,诚。”她只说出这一句话,嘴唇咬破出血,昏了过去。

我不舍得抽离她的身体,可还是抽离出来,床单上猩红点点,我身上也有她的血迹。

不停的吻她的唇,她清醒了,再次缓缓的吮吸她的身体,我的身体还是侵略进去。

“我疼,我疼。”她再次哀求,

我抱着她的身体不肯停止。

“我想要。”

她是那么紧致柔软,令我欲罢不能。我攻城略地,她呜咽着,眼泪打湿床单。

断断续续的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