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公司谈判推迟果真应验了,我发烧了,手上的伤还有点感染,一直不退烧,妈妈非把我送到医院。处理手伤的大夫和妈妈嘀咕半天,我假装没看见。按约好三天后再谈,我和陈沫还是又见面了。我手上缠着纱布,先表示歉意,她看着我,

“吴总要是身体不好,我们可以继续推迟谈判,不着急。”

“没关系,我已经好了。”

谈判进入实质阶段,一上午精神高度紧张,中午午餐是我们公司准备,在公司餐厅包房单设一桌。我和陈沫最后退出会议室,她小声在我身边说,

“你瘦了,是不是病了?”

“我没事。”

她带来的三个手下不是美国人就是比较西化的中国人,我们也就是礼节性敬酒就开餐,他们都没有一些国内客户或者合作伙伴的牛饮习惯。我喝碗汤告辞回自己办公室,他们要回自己公司,下午再谈。

我还是在发烧,大家都看的出我不舒服,不停喝水,脸不正常的红,咳嗽。

半个月时间了,我们的谈判几经周折还是取得实质性进展。我们合资建厂的事确定下来。对方出资比例高,按惯例,陈沫出任我们合资公司的老总。这中间有一天对方提出暂停一天,说陈沫要去接儿子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