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对你,我有这个权利。”

“你四年军校练就的本事没白费啊?”她嘲笑我,“爬凉台入民宅。”

“我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管理不了,还管理什么公司?”

我二话不说把她扔到床上,她象个小兽似的反抗,手脚并用,却让我轻松的一一化解。最后,她哭了,我就见不得她哭,因为痛感低,一点伤痛她都会很敏感,但是她总是咬着牙尽量忍着。我觉得根本没弄疼她,她却哭了个稀里哗啦,在我面前她哭过,次数可数,可是她说不是因为疼,是因为绝望,因为我的家庭,因为她看不到我们的未来。

“你看你看,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别让邻居以为你家进了歹徒,再打报警电话,我就惨了。”

“你还怕报警?你爸能带一个警卫营去局子里捞你。”

我让她逗乐了,

“那咱也不能入室强暴美女不是?跟我回去。”

“诚,你让我冷静冷静,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真的。”这就是她理智的一面,虽然在某些方面她极其幼稚。

“没事,”我嬉皮笑脸的凑过去,“不就是我老妈找你谈谈话吗?不用怕她,从小我就知道怎么说服她同意我想做,她不愿意不喜欢的事。”

“我不想匍匐在她的脚下,我有自己的尊严。”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匍匐啊,那多累,你又不是侦察兵。”

“诚,你妈妈知道我在夜总会坐过台。”

“我都不在乎,没事,她一直希望我给她弄个孙子孙女抱,这不离她希望的目标近了嘛。”

没多久,她却更坚决的想离开我,她怀孕了,我发现她还死不承认,

“我就是胃不舒服。 ”

我看着她吐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

“是我走火,咱们结婚。”

回忆犹如电光闪闪,记得和妈妈说想娶她的时候,妈妈满脸惊异,

“小诚,婚姻需要门当户对,你们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妈,我爷爷姥爷进北京城前好象是真的土八路、泥腿子吧?”

妈妈看着我认真的脸,

“你真的要娶坐过台的她?”

“是,我已经给她买了婚戒。我决定的事,您知道无法改变,除非我不下决心。”

妈妈看看我,叹口气

“好吧,我再和她谈一次,如果她真的象你说的那么优秀,我同意,谁让我就生你这么一个。”

“妈,我还以为我需要一哭二闹再来个自杀、上吊呢,您真不愧是将门之后,大气。”

果真,妈妈和她谈了一次,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