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又亲自簇拥着傅明朗往外走。
他们自发的组成了一道人墙,将关墨谷和傅明朗护在人墙里面。
关墨谷感激着,感动着,却丝毫不敢分心。将傅明朗的手拉得甚紧,紧到觉得手心水淋淋的,不知道出了多少的汗。
她不敢放,甚至不敢抬一下,不敢松开他,哪怕一丝一毫的时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医院。在路上,被许许多多的人围观,有的人看了热闹还嫌不够,干脆也加入了队伍,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走,要走到哪儿去,反正,暂时随下大流,总是没什么要紧。
于是,队伍越拉越长,走到医院的时候,门口的保安被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有人组织了人要医闹,紧急把所有人都集合到了门口。
在关墨谷三言两语下,立时就明白了事情经过,又迅速的发挥了自己把门人的指责,让关墨谷和傅明朗进了门,而剩下的人,都被拦在了门外。
那些人被拦在门外,也不肯走,总觉得自己义务没尽够,或者热闹没看完。都安安静静的立在门口,偶尔伸长脖子,探着脑袋往里头看一眼。
关墨谷心说,这次她算是将那些吃瓜群众利用到了极致。只是不知道,一会究竟应该怎么收场。
医院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说是吃了摇头丸类的毒品。
关墨谷一颗心沉着。心说这招实在太毒辣。哪怕你找一个不男不女去往他身上扣,也比这些要好太多太多。
吸毒是个什么概念?是要被封杀,是从此再也见不得光了。
她焦灼的立在医院门口踱步。踱步的时候,忽然想给胡青山打个电话。
可......一想到要给他打电话,想到自己要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在梳理一遍,就觉得疼痛。
她摇摇脑袋,继续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