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后方的巨大凸起不停地从他的腿心穿过再收回,从外面甚至能看见那抹墨绿飞速在腿心抽插的样子,隔着他的短裤重重操进去,而粗糙的布料就被牢牢压着蹭过敏感的批口和阴蒂。
腿越来越软了,身体晃晃悠悠根本快要站不住,只有左手在下意识用力抵抗这出其不意的快感,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蹂躏到挤出甜美的汁水。
那些藤蔓越来越过分,甚至开始顶上他的后穴,他的短裤布料就那么一点,被两根硕大的凸起碾弄着往穴里撞击,甚至快要禁不住这种拉力而被扯坏。
下半身的水液越来越多,逐渐把腿心那一块浸得濡湿,淅淅沥沥地滴到草地上成为草叶的养料,那些草叶欢快地晃着自己的身躯表示欣喜。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进行着,无论是藤蔓的操干还是叶与初受不住地摇晃纤细的腰肢,甚至是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沾满了左手的手背。
他的脸颊此时倒是透出一丝绯红了,这是因为敏感的地方被下流地玩弄而升腾的快感所致,连眼尾都露着一点红晕,在漆黑的发丝的映衬下十分艳丽。
被巨大的凸起操弄腿心,他整个人都快跪了下去,泛着粉的膝盖挨着了翠绿的草地,屁股也脱力地坐了下去,牢牢坐在分开的双腿中间,而饱胀的阴唇和挺翘在外的阴蒂就这样被他压着贴在了草地上。
这样狠狠一碾一压,他小腹痉挛,在恐惧和快感之中到达了情欲的高潮,大量的淫水从阴茎和两口肉穴里喷出,瞬间香甜带着一点腥的气味从他的下半身扩散。
然后是,他控制不住的、淅淅沥沥的尿液。
从刚射完精的耷拉着的阴茎里流淌而出,飞速晕染了他整个下身,连雪白滑腻的小腿都沾上了一点水珠,然后渐渐滑落到草地里。
呼、哈……
他不自觉地喘着热气,全部喷洒到了离他仅有十几厘米的铜像的小腿上,但他并没有注意。
再等叶与初回过神来,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面前的铜像依旧一动不动。
往上看去,它的眼睛依旧紧闭,其下是高挺的鼻梁和似乎带有一丝笑意的、勾起的唇角。
奇怪,刚才这个铜像有笑吗?……他怎么记得是满脸威严?
还是说由于角度的不同,在这个角度看它的嘴角就该是上扬的?
叶与初不敢细想,甚至连站起来都不敢,就着这样的姿势和濡湿的裤子,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挪了出去。
安、安全了……
叶与初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顺利逃生,明明情况那么惊险,他都以为自己一定会把那个铜像吵醒。
一直到路口,那个铜像也没有动,就那样手握着长枪站在原地,真像是一个忠心又沉默的守卫。
他不敢回头,到了路口之后连忙站了起来往右边转身了,他刚才就是从左边转进来的,现在要改变方向寻找其他出路。
而在他的身影从路口彻底消失时候,那个持枪铜像倏地张开了眼睛,向着他消失的地方望去,而被铠甲围住的胯下也支了起来,把那里赫然顶出一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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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右、向左、直走、转头……叶与初逃开了那个可怕的铜像,但遗留的肾上腺素让他在花园里慌不择路地奔跑,跑得满身是汗,他的手掌已经放下,露出来昳丽的面庞。
先前被自己的指尖按压的侧脸显出点点暧昧红痕,他太过用力了,整张脸都被按得泛红,配合着已经不再流泪却依旧湿润的眼底,和惊惧闪烁的眼神,看起来就像被狠狠欺负了一遍。
又可怜,又有一种让人想欺负得更加彻底的破碎感。
直到终于跑累了才弯下腰拄着膝盖大口喘气,嗓子跑到快要干哑,他已经很久没吃饭了,腹部在朝他发出抗议。
但是这里也没有食物……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环视周围,只有巨大的花朵和粗壮的藤蔓,没有东西供他食用。
隔着白软的肚皮揉上空空的胃部,他抬起来头想往远处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