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泪水滴落,他闭着眼睛拼命摇头,就像在主动用着自己的嘴巴套弄里面的鸡巴一样,被他这副姿态取悦,插在喉咙里面的季临没过多折磨,掐着他的下巴最后操了几下就射了出去。
精液烫得喉管都发痛,被呛得咳嗽两声,满嘴都是白稠的浓精,从里面涌出来顺着嫣红的脸蛋往两边流淌。
很快又被补上,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人,让他的头脑也发晕,下身两个肉口被奸得连续喷汁,也被射了进来,精液击打在纤薄的腔壁上,他呜呜啊啊地抽噎着潮吹不断,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洒落。
一团团的精液从穴口掉出,更多的鸡巴凑上来插入,身边全是火热的坚硬的肉体,太多太多的季临围着他,满鼻子都是那种精液的腥浊味道。
子宫被顶得都要移位,肠腔都有种被顶穿的恐惧感,阴道和肠道被盘旋的青筋狠狠刮磨,敏感点丰富密集的肉穴被操得连续痉挛,夹着里面的大鸡巴疯狂分泌淫液。
连前面的肉棒都在被操干,粗大的一根抵着他精致可爱的小鸡巴,把那根东西奸得泛红,再也吐不出任何白液,只能疲软地耷拉,在胯前乱甩。
有时会甩到下面自己的阴蒂上,产生一种被抽打的微弱痛感,被自己抽到的感觉更令他浑身发麻,裹着嘴巴里的鸡巴受不住地哽咽。
腔口堆积的肉褶被两根鸡巴反复刮棱,它们被刮得熟靡,才刚修养了一天的身体再次堕入被淫奸的命运,可始终贯穿在四肢百骸的快感却吊着他的神经,过度的潮吹让他爽得双眼上翻。
真的什么都记不住了,脸颊浮起病态的红晕,刚才被射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还没干,他这样色情地吞吃着鸡巴,画面淫乱到极致,清纯无比的漂亮面颊被男人玷污,幼嫩的穴孔早就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更多更多的季临一个个轮流操弄他,把他操得昏厥又苏醒,等这场可怖的奸淫结束时,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他不可能再想着逃跑,因为每一个季临都会看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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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吃早饭了。”
一个季临抱着叶与初坐在椅子上,另一个季临端来食物放在餐桌上,抱着他的季临用筷子把东西夹起来喂到他的嘴边,他恍惚着没有及时张开嘴巴。
“小初,不吃吗?”
季临胯下猛地一顶,龟头直接插入宫腔,敏感的肉穴被彻底操入,随即开始猛烈地抽插,本就被操得双眼失神的叶与初这下更含不住东西,透明的涎水直接流出。
季临看准时机把东西喂进去,用手拖着对方的下巴把牙关合上,可手掌松下来时嘴巴又控制不住地打开,里面的食物直接浪费地从唇角掉下。
他把手伸到下面,狠狠揪起被他们玩到肿大的阴蒂,尖锐的刺激瞬间令叶与初叫喘出来,阴道猛地缴紧,剧烈地高潮喷出淫水。
“小初,不能浪费食物。”
又一筷子被喂进来,叶与初这下不敢放松,哆哆嗦嗦地咬着吞咽,可汹涌的快感弄得他牙根都颤软,咬了很久才艰难吞下,再被喂进第二口。
同时批穴里的鸡巴也重重撞了进来,碾干他的宫腔,由于重力的作用他整个人都被钉在那根鸡巴上,逃脱不得,下意识地挣扎扭腰只会让自己被奸淫得更加彻底,而逃跑更是想都不要想。
他也不敢逃,只要一想到现在抱着他的、满屋子里的季临究竟是什么,就怕到头皮发麻。
今天已经不是第一天,而就在前几天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么奇怪的肉棒。
那只恶鬼,它的肉棒也是季临这样的,当时舔弄他的子宫的时候就直直对准他。
所以他试探性地提交了答案,“恶鬼的名字是季临”,没想到这个附加条件真的完成了,还得到一个道具,随身包裹,可以装下五样东西。
没等他开心,就被这答案的意义骇得浑身发抖,季临就是恶鬼,满屋子的季临就是满屋子的恶鬼,他居然跟这么多的恶鬼、那种可怕的怪物在一起,还被它们那样过分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