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啊啊啊……”
舌头还在他的脸上肆意游走,没有经过同意就直接插了进来,虽然巷子里比刚才更暗所以看不清,但这里确实很脏,让他不高兴地皱着眉尖,又被来自下面的操入刺激到,湿红的唇瓣张开发出暧昧的喘息。
狭窄的阴穴包裹住操进来的鸡巴,刚被奸弄就控制不住地在翕动,宛如无数张肉嘴在吮吸亲吻丑陋的阴茎,又流出汩汩的淫汁。
肉棒在阴道里的插入还在继续,这里面又温暖又湿润,不会像处子一样咬得发痛,而是柔柔地裹缠,恰到好处地吸啜,穴壁上层层的沟壑拼命收缩,死死地缴着里面那一根收缩。
很会。
很会夹。
江悯呼出来一口气,插到里面去就仿佛感受到了最妥帖的按摩,一瞬间令他头皮都发麻,掐着腰肢的大手不自觉地使力,再次重重往里一撞。
宫口处的壁障也像不存在一般,轻易地就被他碾开闯入,一下子就贯到了最内里的宫腔里面去。
叶与初被插得酥麻,但还记得这个人刚才是怎么欺负他的,于是睁大了眼睛瞪了过去,小声地抱怨:“进来了才问,你也在装傻。”
舌头刚才就从脸颊离开了,但眼泪却止不住,始终断断续续地往下掉,在尖俏的下颌汇聚到一起,坠在勉强凸起的白软胸部。
“这么爱记仇?你倒是很熟练,下面又湿又软,咬着我不放。”
江悯开始飞快地在肉穴里抽插,次次碾干到宫腔最深处,巨大的鸡巴把娇红的阴道全部撑开,在里面贯穿鞭挞,小小一圈的宫口被连续操干,而里面的子宫更是被顶撞到变形,泛着无处可逃的酸麻。
纤细雪白的身体在暗巷中摇晃,对方每撞进来一次,叶与初就要被顶得撞到墙壁上一下,裸露出来的腰肢蹭着冰凉的墙壁,泛出细碎的小小凸起,又被火热的大手摸过,回暖地恢复到原本的光滑。
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话,湿漉漉的脸颊瞬间变得红到熟透,这种色情下流的话……!
耳朵都红透了,下面的阴穴也不自觉地缩得更紧,把里面的鸡巴更用力地缴住,与此同时产生越发强烈的快感,沿着浑身的血液在身体里流窜。
“呃呜……我、我啊啊……”
一下一下地蹭着墙壁摇晃,双腿岔开导致没有弹力的皮裙向上窜,裙摆也微微翻卷,沾上了自己流出来的汁水。
怎么能说这种话……
微开的唇瓣里呼出甜又热的气息,还有香腻的暧昧呻吟,乌黑的发丝贴在脸颊,被泪水打湿,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嘴唇,上面的唇珠越发娇嫩。
鸡巴在子宫内部大力鞭挞,这个小小的肉腔甚至都装不下插进来的硕大龟头,被撑大了一圈,从没被挡住的白嫩下腹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凸出来的那一部分。
而被绳子系在腰间的阴茎越发胀痛,快感从来不会忽略这个地方,他自己也早已经勃起,后面的阴穴每被插入就毫无顾忌地潮吹喷水,而前面的这个地方也想喷出来。
却被自己的裙子死死勒住,不能发泄的憋闷感让叶与初受不住地扭腰,圆圆的肚脐也直晃,被挤到变形的白软臀瓣更是蹭着墙壁来回摇动。
“爽到不行了?好骚。”
他的变化没有逃过江悯的双眼,但对方显然以为这全部都是自己的功劳,更加大力地操干进去,反复碾磨着敏感的肉壁。
把叶与初碾得高潮不停,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洒,顺着双腿滑到下面的渔网袜上,把那里也沾湿,紧紧地贴着雪白的皮肉,更加不舒服。
但最不舒服的还是前面被自己禁锢住的肉棒,顶端铃口一点一点地往外冒水,又有种被掐住的痛,混杂着分不清的快感一起传给大脑,只能让他哭得更凶。
明明是在昏暗的小巷中,身边还全都是混乱的男男女女,激烈的交合声音从来没有断过,还有别人混杂在一起的精液和淫水的腥臭味道。
叶与初却眼前泛着白光,什么都要看不清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