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用舌头戏弄他的下面一样,重重从阴蒂尖上压过去,把那个敏感点密集的小东西压得往回缩,又用上了牙,一口一口咬着他柔软的阴阜。
叶与初的腰都受不住地在床上乱蹭,把床单扭出更多的褶皱,闷闷的钝痛从阴部传来,又很快转变成恰到好处的舒服。
放在李玄景头上想要把人推开的手不自觉地下滑,搭在了还穿着制服的肩膀上。
他的下面越来越湿了,甚至已经高潮过一次,从阴穴里喷出来的水全都溅到了对方的下巴上,而这人故意用着下巴磨他。
“啊、呀啊啊啊啊”
长满了胡茬的下巴碾到还在冒淫汁的批口,周围的软肉全部都被那些短硬的胡茬扎了进去,更刺激得他一边喘吟着一边涌出更多的水流。
又痒又有种折磨人的痛,连阴蒂挑弄的舒服都差点被盖过去,小腹抽搐着倏地从穴里涌出更大一股甘露。
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张开唇瓣小口喘着气,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丰腴的大腿根被中间的脑袋挤到变形,又像触电一样失了力,软绵绵地垂到对方的身体两边。
舌头顺着阴蒂一路下滑,来到刚被胡茬弄得潮吹的阴道口。
刚才就尝到的汁水现在终于找到源泉,李玄景的嘴张得更大,舌头伸进穴口把里面的淫液带回到自己的口腔,然后吞咽下去。
喉结在脖颈滚动,味道又香又甜,还带着一股令他鸡巴硬到不行的骚,但他现在没时间顾及自己的阴茎,两只大手更用力地抓上对方的双腿。
“小初,好甜……”
说着再次埋头凑过去,舌头在叶与初的阴道入口翻弄,殷红的小嘴就像一个肉环,被舌头里外进出。
粗糙的舌苔狠狠碾到内壁,舌头上下刮磨条条的褶皱,就像梳子一样想把它们梳开,但最后梳出来的只有越来越丰沛的骚水。
不止这里,叶与初的上面也流了骚水,从嘴角蜿蜒而下,漫延到脖颈沾湿了衣领,他呜呜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从身下转到四肢百骸。
李玄景舔得越来越沉迷,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经把叶与初整个下半身都提了起来,连屁股都碰不到床面,在空中颤抖的两团贴在他的下颌,又被那些胡茬摩擦得发红。
“放开、好难受……”
腰肢也在空中,只有头和肩膀还贴着床,近乎倒立的姿势让叶与初的大脑有些充血,更多的眼泪被挤了出来,连口腔都酸胀。
于是两条雪白的腿受不住地踢动,在对方的身后拼命晃荡,然而没有任何作用,只能让自己被舌头操得越来越深入。
李玄景的舌头光插进来舔弄还不够,一边在里面转圈,就像是活的生物在里面爬一样,一边用着舌尖勾起内壁,似乎要把他的穴肉挑出来般碾磨。
淫水成股地往外喷溅,全部都被对方的嘴接住吞咽,一滴都没有浪费,那些汁液就如同真的是什么甘霖,能让人这么恶狠狠地夺走。
而这时,李玄景又用上了牙,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拖得更近,重重咬住媚红的阴穴口,往外叼起来咬。
叶与初哭叫出声,对方的下边的牙甚至已经探进了阴道,伸入到离穴口很近的一条沟壑中,把他的肉口撑开,大量的快感瞬间涌动。
猛地潮喷出一大滩淫液,连胯前的阴茎都喷了精,和更后面的后穴一起高潮,他现在后背完完全全贴着李玄景的前胸,脑袋就枕在对方的胯下,那根硬起来的东西隔着布料、隔着他自己的头发都感觉得到。
还硌得他不舒服,散发出一股烫人的热气,好像都能把他的头烧伤。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凶暴,狰狞的面孔埋在他的身下无人可见,但那根舌头宛如一个全新的生命,不顾他的拒绝往阴道里面钻,让他下意识地夹紧。
把李玄景也夹得发麻,舌头已经伸到了极限,但他还想品尝更深入的地方,如果他能舔到对方的子宫该有多好,那里一定比阴道更甜软更淫骚。
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