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状沟每次都会把宫颈的肉褶刮得向下,极致的酸软连续折磨着叶与初,让他不停地高潮,带动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发抖,又被无处不在的大手来回揉弄。
不知不觉间,他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脱掉,胸前早就喷了乳白的奶汁,被旁边的那些人争抢着吞吃,奶头被掐着揪起来喂进自己的嘴里,像是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甘露。
“嗯啊啊啊、别拉……呜好痛、……”
一道道涎水从嘴角流下来,下面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流了尿,和淫液混在一起浸湿了大片的床单,一只湿漉漉的手钻进他的阴阜,猛地从里面拽出阴蒂,两根手指按住狠狠一碾。
叶与初顿时发出剧烈的抖动,张开的嘴巴连里面更红的舌头都看得到,发出受不住的哭叫,瞬间迎来越发崩溃的高潮。
成股的淫液下流,扑簌簌地随着鸡巴的抽出向外喷溅,滑腻的大腿根部早就湿得亮晶晶一片,又被从下面而来的凶暴动作磨得通红。
“真的好骚,不愧是色情主播。”
“别吸了你喝了多少了奶头给我尝尝。”
“让开,这里是我的。”
“好香……怎么这么香。”
这群人围在叶与初的身边乱七八糟地摸着舔着,还一个劲地争吵,语言又下流又过分,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地皱眉,叶与初伸出软绵绵的手臂想把这些人推开,至少不要像参与表演的观众一样烦人,可就连指尖都被人含进了嘴里,用着潮湿的舌头舔舐。
把他舔得浑身发颤,又倏地喷出一小股淫流,阴穴里简直像是成了河,而被抽插翻搅的子宫就是河水的源头。
这么多人围着他简直热到不行,屋子里满是臭烘烘的雄性气味,熏得他都要呼吸不过来,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这些臭男人,真想全部踢开让他们离远点。
更别说还有身上的这个人,他明明什么都没对后者做,就一个劲地抱着他对他道歉,一会叫他“小初”,一会叫他“老婆”,还低下头亲他,把他咬得好痛,下面已经够痛了,又痛又麻,上面也这么痛。
舌头也痛,被吸得好像都发肿,肚子里面最难受,有种抓不到舒服尾巴的焦躁,而又过下一秒,被侵犯产生的过量快感又会在身体里爆炸,化作微小的碎片,跟随着血液中细胞的流动循环往复。
这时,又一个人凑到叶与初的身下,扒开鼓胀的阴唇瓣,尽力伸出舌头朝着娇小的阴蒂袭击过去,粗糙的舌头一碾上敏感点密集的蒂珠就叫他受不住地抽搐高潮。
淅淅沥沥的尿水再次漏出,同样散发着轻盈的暗香,难以描述的舒爽麻痹传递到子宫,甚至连后穴都跟着一起潮吹,喷涌出丰沛透明的甜蜜水流。
“喂,你放开小初。”
感受到极致的咬紧,夏煜喘着粗气,不爽地一下把欺负叶与初的人推开,动作过大甚至导致那人的牙不小心撞到了娇软的阴蒂,深深地咬下一道牙印离开。
过度的酸痛猛地袭来,叶与初抽噎着连话都说不出,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湿透的眼中掉下,疯狂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被咬到的地方往上流窜,眼前似乎炸起了五颜六色的烟花,连方向都分不清地头晕目眩。
仿佛漂浮在云间,只有阴蒂和阴道里面的感觉明显,下体抽搐到停不下来,又被操进来的鸡巴柱身凸起来的青筋狠狠刮棱,把他推往更深沉的情欲深渊。
在这些人中,只有魏泽一个人没有参与,他看着眼前的一切,为他手下的这些人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个都这么轻易地被勾引过去,像狗一样围着那人转,他又忍不住地思考是不是当时的白期也是这样。
大量的精液射到叶与初的身上,浑身早就被腥臭的东西沾满,这些人在他的身上展露出作为男性最原始最下流的一面。
越看越烦躁,魏泽甚至没注意到连他自己的胯下都硬了起来,早就翘得老高把裤裆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还在为自己人的愚蠢而心烦。
身下的小嘴和上面的那张一样在喘息,一收一缩就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