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的舌头终于从嘴巴里离开,叶与初早就被亲得眼前发黑,自己的舌头也随着对方的从唇边掉落下来,脱力地耷拉在一旁,同时带出更多透明的涎水。
他的脸颊潮红一片,被闷出来的汗水和泪水汇聚在一块,共同散发出好闻的香甜。
转盘第四次转动,幸运地转到第一个操进来的人的身前。
这人轻蔑地扫了一眼周围羡慕的同伴,不顾他们的酸言酸语掐着肉感的腿根就再次操进阴道,在里面横冲直撞,卵蛋大的龟头终于撞入子宫。
顿时极致的酸麻与舒服同时产生,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混杂在一起,爆发过于恐怖的快感,原本叶与初的眼前就发黑,现在更是甚至连呼吸都要停止,心脏的供氧已经快跟不上,但在别人的视线中他已经爽到乌黑的眼仁都上翻。
连膀胱都被顶撞得受不住,哭叫着两个尿口一起漏出了尿液,这里在先前已经流过几次,所以并没有多少,只有丁点的可怜尿水滴滴答答地从微不可查的小孔里往出冒。
全身都在抽搐,被电流击穿一样崩溃发颤,脑子早已被烧得什么都不剩,拼命地呼吸进充满精液腥味的空气,这才没有彻底昏迷。
一开始他还勉强记得去数转盘转了几次,他又被几个人抓着双腿,丑到不能看的东西插进来,后来早就数不清,只记得子宫和结肠腔反复被填满。
因为每个人每次都只有十下,所以一旦转到自己就会越发珍惜这次机会,一个个都不想吃亏,操进阴道里抽插几下又拔出来,贯进后肠再次操干进去,一边操弄一边伸出舌头舔遍他雪白的背脊,把那里也弄出数道嫣红印痕。
还有人钻了规则的空子,没转到自己的时候也凑上前,就蹲在叶与初的身下张开嘴专门接下从他的两口肉穴里,还有尿眼里滴下来的淫水。
他本来就很容易潮吹,所以涌出来的那些汁水扑簌簌地淋了那人一脸,伸出舌头拼命地够着唇边的甘霖,眼神狂热地盯着正在被进入的熟红穴口,虎视眈眈地期待着下一轮。
叶与初很难受,过量的可怖快感一次接着一次向他侵袭,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无论是阴穴还是后穴早已经被连翻的操弄奸得软烂,湿答答的穴肉都外翻,大脑里的神经被拉扯得极细,再有一丁点刺激就会彻底断开意识回归黑暗。
而这群人也不舒服,以他们的能力来说一次十下几乎称得上是残忍,如同只给饥饿的野狗一滴肉汁让它们尝尝味,幸运的才会被分到下一滴,整个屋子里响起粗重的喘息,气氛已经压抑到极致,只等其中一只野狗咬断脖颈前的绳索,朝着美味的身体扑上去强奸。
就在压倒最后一根稻草即将到来的时刻,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
魏泽一走进来就见到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人被绑在转盘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高高撅起了红软臀部,而等转过去之后才发现这人是叶与初。
剩下的人围成一圈,手里抓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叶与初被转到一个人的身前,那人就猛地把鸡巴插进肉洞,生怕被抢走一样按着人操干。
简直像发情的动物般毫无理性,再看叶与初的头已经垂下去,被从后面撞一下就微微抬起来一点,似乎还没有昏睡过去。
“噢,是魏哥,”一个人注意到他,跟他打了个招呼,“魏哥也要来吗?不过要在我们之后,小初现在已经很难受了,完事得先让他休息才行。”
“说什么呢,魏哥可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更何况白哥确实是去找小初之后失踪的,魏哥不会……”
“白哥?哎,无所谓了,谁知道他怎么回事,我又没见过”
这时,嘭地一声从魏泽身边骤响,他浑身都带着电光,很显然刚才那一句踩了雷,而下一秒魏泽就要攻过去。
然而一个小方块似的东西突然飘到他的眼前,令他下意识顿住,同时在身后响起一道人声:“下午好,各位。”
沈澜滨从被打开的房门中走了进来。
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