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滨射过之后,插在肉批里的鸡巴就再也没拔出去过,所以宫腔内的精液一滴也没漏出来,全被堵在里面,把漆黑的丝袜都浸得泛白。
更别说熟红薄软的宫壁,被强迫灌满腥臭的液体,全都沉甸甸地坠在里面,而叶与初连动都不能动,简直如同快乐的酷刑一般。
极致的快乐会变成痛苦,又会变成侵袭头脑的强烈快感,即使一动不动都在持续地痉挛,潮吹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可与先前的精液一样通通被拦在肚子里面。
【他还想这样到什么时候?】
【心疼老婆……感觉都快一个小时了,呜呜心疼得我都射不出来了】
【我也心疼,可我一边心疼一边冲,到现在已经冲了五六次,对不起是我变态】
【老婆的小子宫都被操肿了,你们不觉得颜色比刚开始深了吗,还在抖个不停,对不起老婆我也又射了】
【看看你们,之前大喊ntr破口大骂的都去哪了?】
【骂也是骂绿帽侠,可没人骂小初老婆】
【即使被ntr我也爱老婆,我就是老婆的舔狗,给我戴多少绿帽子我都爱,而且老婆也不是自愿的呜呜呜我可怜的老婆】
“才不是、那种……”
这一条刚好被有点回神的叶与初看到,不服气地松开双手发出微弱的气音,透明的涎水沿着唇瓣向下巴流淌。
殷红的嘴唇露出来不到两秒钟又被捂住,弹幕发了疯一样纷纷说着要亲要舔,叶与初拼命把朦胧的泪眼睁大了瞪过去,又收获了大量的夸他可爱的发言。
时间确实已经过去很久了。
办公室内的讨论争执不休,吵得众人口干舌燥,连沈澜滨都喝了不少的水。
三个小时过去,其间有人起身出门去卫生间,但只有沈澜滨一动不动,坐定了一般。
“沈澜滨,你不起来活动活动?”
沈澜滨轻笑着摇了摇头。
他可不能动。
因为他有专用的尿壶。
紧致、柔软,还会一缩一缩地裹缠。
散发着骚甜气息的,他的专属。
叶与初的肚子被滚烫的尿液灌得像怀了三个月的胎儿那么大,大腿已经被迫分开到身体两侧,坠胀的小腹搭到椅面,里面尿水翻滚,被始终硬到不行的鸡巴来回搅动。
啊啊、啊……
浑浑噩噩地哆嗦,出现在屏幕里的双眼已经完全翻了白,什么也不知道,双手也早就捂不住嘴巴,舌尖从唇边掉落下来,被原本按在后背的大手拦下,贴到带着薄茧的手心。
仿佛能听到些微的水声,淫靡地咕咕作响,沈澜滨又喝了一口水,浸润干渴的喉咙。
同时胯下放松,数不清第几次尿出来。
腥臊的尿液流进被撑得发白的宫腔,又把那里灌得往外膨胀一圈,产生的尖锐到恐怖的酸胀让叶与初的膀胱也被挤压得发麻。
下一刻,他的尿眼一热,也跟着漏了尿。
滴滴答答地淋在地砖上,很快汇聚成河流,蜿蜒着砖块与砖块的缝隙流淌。
“谁的水洒了?”
有人眼尖地看到,突然问出来这么一句。
叶与初完全没有反应,被快感完全搅乱的脑子里感受到的只有子宫一个器官似的,而这个器官正在无意识地向内缴紧又被尿水从内部撑开,循环往复自发地翕动。
“不好意思,是我的。”
沈澜滨解释,是他刚才不小心碰洒了水杯。
即使并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又过了很久,众人才逐渐离开。
叶与初被从办公桌下抱出来,被压迫了许久的小腹终于解放,挺在身前让他看上去真的宛如一个孕妇一样。
即使怀了孩子都要穿着暴露的色情制服,来办公室为自己的上司敞开肉洞,用着敏感多情的子宫接下混浊的精尿。
真的很骚。
鸡巴在阴穴里缓慢抽插,随便撞几下就有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