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不舒服。
只是最近几乎每天都有粗大的阴茎往里喂,所以叶与初还没意识到。
身下的草叶随着身后大力的鞭挞在搔刮他的阴唇,钻进唇瓣里玩弄敏感的阴蒂,这里的草很锋利,当然割不破那里,却会带来很尖锐的刺激。
又痛又痒,想把双腿并起来夹紧,但他的身体越来越往下,小腹就卡在两腿中间,所以做不到。
更难受了。
他的泪滴蜿蜒,扑簌簌地从眼眶里掉出来,洒到草地上,经过日光的照射而发闪,宛如晨间的露水。
没过一会,那泪珠就蒸发了,只留下一丝若隐若无的盈香。
院子外的蛇都看到了这一幕,它们纷纷直起接近头部的一截,这是个捕猎时伺机而动的进攻姿势,而它们的猎物在院子里,不能接近。
只好用信子卷着那丝隐约的香以替代。
蛇的生殖器千奇百怪,而且左右并排,看一眼就觉得作呕,不知何时先前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蛇已经消失,剩下的全是孤零零的一条,而那性器就大喇喇地支在身下。
因为颜色大多与绿相异,所以叶与初的眼神一扫,就瞥见了那可怖物件的其中一个。
“啊、啊啊啊啊啊”
当即害怕地叫了出来,同时受不住地剧烈抽搐。
双腿下意识就向前蹬,身体想往后退,可他的身后还有人,因此只是把自己更深入地送到那人的阴茎上。
恐惧感还没有消失,他的宫口就被龟头彻底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