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道挤压的时候,信子想抽都抽不出去,只能顺着人身体的意图,操进更湿润柔软的地方。
于是叶与初更难受了,他的身体被绞得一动不能动,连高耸的腹部也没被放过,蛇身就压过那里,狠狠向内勒去,可怜的肚子被勒到了极限,再多一丁点力道他一定就会被勒晕过去。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觉得浑身都很麻,但受虐的小腹却是酸痛,隔着肚皮子宫受不住地连续潮喷。
淫液纷纷而下,通通浇在宫口等候已久的龟头,金蛇的鸡巴抽插得迅速,从外面看去它似乎一动不动,蛇鳞反射着耀眼的阳光,可实际上没人知道叶与初的小批在承受什么样的作弄。
太快了、太凶了……
动作非常粗暴,硕大的鸡巴就在那样一条狭窄的甬道里来回地操,疯狂而极端,上面的凸起也反复刮磨泥泞湿透的内壁,以要磨穿的气势在淫奸。
膀胱和尿眼也很酸,腿边的尿袋已经在金蛇先前的紧绞中被挤破,所以叶与初一失禁,尿水就顺着尿管直直地从下面漏出。
扑簌簌地和淫液一起淋下去,身下已经浸透了湿。
雪白的皮肉上全是菱格状的花纹,被金蛇勒得印了满身,骚甜的味道从他的内部散发,或许是受到了刺激,金蛇又缓缓转了一圈,把它的猎物缠得更紧。
叶与初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他的肩膀向内缩,胸前的奶头被摩擦得殷红,也在喷汁,可他觉得他的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导致眼前也昏黑一片。
于是嘴巴张得更大,尽力呼进新鲜的空气,发出濒死的哭叫,他要被勒死了,金蛇还在绞紧,一股接着一股的涎水从嘴角涌出来,两眼已经开始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