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口是心非地抗拒,昳丽的脸颊潮红,面上全是弥漫着快感的舒展,眉尾和眼角下搭,嘴巴一张就是甜腻的呜吟。
他身后的人再也忍不住,把他扶起来,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同样壮硕的阴茎,从后面一顶就顶进了肠道里面。
这人比前面的还激动,双手掐着叶与初的肩膀,一操进去就疯狂地贯穿,和前面甚至都不是一个频率,以想要把他顶坏的架势碾弄他的结肠袋。
两个人的鸡巴各奸各的,完全不配合,一会一起进入,一会你进我出,把叶与初弄得浑身都不对劲,宛如孤零零地漂泊在海面上小船,被狂风浪潮拍击。
两口肉穴里褶皱繁多,温暖多汁,被操进来时还会一缩一缩地咬紧,很快前面的人再也忍不住,猛地射进了他的宫腔,处男的初精浓郁得快要粘成胶,一挂在内壁上就不下来。
叶与初被射得痉挛,也倏地喷出一大股骚水。
带着白稠的精液一点点从穴口漫出,被第三个人眼尖地发现。
这人一把扯开第一个人,换成了自己操进去,把还在往出流淌的精液通通撞回去,就着别人的东西碾磨肉穴。
而第一个人脸色恍惚,露着鸡巴很快又硬起,面露痴迷地握紧眼前白皙的小腿,一边操弄柔软的腿肚,一边伸出舌头舔舐泛着粉的膝盖。
叶与初下意识想把腿收回来,而此时其余的人也终于忍不住,纷纷走上前来把他围住,一时间满鼻都是那种年轻男性特有的雄性味道,熏人得很。
他的上衣也被脱掉了,他们动作粗暴,刺啦一声差点把布料扯坏,早就喷了乳汁的小奶子弹跳着露出来,被一口含住舔咬吮吸,用牙叼着奶头啃噬,贪婪地吞咽下香甜的水。
“真色。”
不知是谁说的,这群人奸干叶与初的身体各处,甚至还专门用龟头顶撞肚脐,好像也想从这里操进去,直接进入温暖的肠道,把那个小圆洞挤得变形。
叶与初害怕地往后躲,却哆哆嗦嗦地被身后的鸡巴操进来,比之前的每一次进入得都深,似乎已经穿过结肠,贯到更里面的地方。
产生肠道要被顶破的错觉,恐惧之下身体自发的保护机制疯狂分泌快感,这种过载的快感宛如烈火焚烧他的脑海,席卷而过随即奔向四肢百骸,他哭叫得停不下来,殷红的肠道剧烈抽搐,把里面的阴茎夹得死紧,而身后的人一个没忍住,也射了出来。
精液在里面窜得老高,真的进入了比结肠袋还要往里的部位,这里很少被外物触碰,陡然被滚烫的液体击打,产生叶与初也难以描述的感觉,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总之他的双眼向上翻去,张着嘴巴滴出涎液。
“操。”
有谁骂了一句,后面也换了人。
他被干得颠簸,上半身在空中晃荡,不一会舌头也掉出来一截,被人用嘴含住,往自己的口腔里带,吃下他无数汁水。
然后,他这里也被鸡巴操了进去。
一开始没有太深入,撞击他柔软的口腔,舌头被压在下面发麻,而龟头的形状从带着一丁点软肉的脸颊上凸出来,画面可怖又色情。
满嘴的腥臊味令叶与初嫌弃地皱眉,双手推着眼前这个人,脑袋也往后躲,于是直接被扣住后脑勺,胯下一顶整根贯入进去,粗大的龟头操到喉咙口。
“他们操可以,我就不可以?”
一边说着酸溜溜的话,一边发狂一样连续淫奸。
卵蛋都啪啪地击打到下巴上,而叶与初的嘴巴被强迫开到最大,酸得更多的涎水涌上来,敏感的喉咙下意识反复做出吞咽的动作,吞进去的全是鸡巴头分泌出来的粘稠汁液,直接沉坠到胃袋。
悬雍垂被大力碾干,已经变得红肿,而快感却不停歇,持续地折磨叶与初脆弱的身体。
他的皮肉上已经被射了好几股浓精,全都粘哒哒的,缓慢地往地下滴坠。
鞋子也被脱掉了,有人专门舔弄他的脚趾,把那里舔得蜷缩绷紧,溃不成军地逃避,却逃不开,又换上自己的阴茎,